他眸光有些躲閃,不敢直視江芷悠:“我突然有個比較重要的視頻會議,跨國,要通宵開,怕影響你休息。”
江芷悠並沒有懷疑。
她覺得她已經將話說得很明白了,已經在傅硯澤那裡揭穿了黎枝的真麵目。
他不會再去找她。
他一定會就此對黎枝死心了。
於是江芷悠輕輕點頭:“好,那你工作彆太辛苦了,我會心疼,你要早些休息。”
傅硯澤敷衍著看了她一眼。
便匆匆大步離開。
浴室裡水聲淅瀝。
氳著木質沐浴露香的薄霧籠罩間,冷欲的肌膚上,仍見紅痕無數。
樓宴京鬆散地敞著浴袍出來。
他眉骨微攏,額發浸著沒吹乾的濕,這種欲感洇得眼窩又更顯深邃,眼角眉梢依舊是恣意盎然的桀驁之氣。
隻是他那幾分驕狂倨傲——
被脖頸和鎖骨上的紅印給掩了幾分,可見似乎也並非永不會被人製服。
黎枝癱軟在沙發上。
她蓋著真絲夏涼薄被,聽見浴室門開的聲音,美眸輕睨著覷了他一眼。
像是對他沒什麼好脾氣。
她實在累得厲害。
剛才那第二次純粹是被蠱得衝動上頭。
其實開始後就後悔了。
她沒想到那夜他們居然沒有做過。
對樓宴京那方麵的能力判定,認為他不行之類的,也全都是她的腦補和誤解。
事實證明——
樓宴京簡直太行了。
行到黎枝覺得她從未這麼累過,哪怕練芭蕾時都不曾上過這種強度。
被人壓著將身體折來折去。
累到她都沒有精力去洗澡,剛才身體也是隨便樓宴京幫她清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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