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目光交接處,就是一片腥風血雨。
宋書意還在奮力掙紮,看向宋鶴柏的目光充斥著哀求與絕望。
她從小就是不受寵的孩子。
在幾個姐妹裡,也最平庸,察覺出家族對宋謹的無底線寵愛,她知曉自己也隻有跟著對宋謹無底線的好,才能獲得家人的視線。
這麼多年來,她敏銳的察覺出宋謹對宋硯的敵對,做法是亦步趨步,甚至是對宋硯變本加厲的暴力。
似乎隻有這樣,她才能融入到這一家子,獲得認同跟關愛。
然而她真的獲得想要的東西了嗎?當她被宋硯當作籌碼談判,自己的親生父親!根本就不會顧忌她的死活。
一直以來的看似是錦衣玉食供養,但是一旦觸及了利益!第一個被舍棄的就是她!
原來她跟宋硯一樣,從頭到尾都沒被這個家族接受!原來她也像一個沒人關愛的可憐蟲!
意識到這一點的宋書意眼角滑落了一行淚。
“二!”
“也對,宋鶴柏,像你這種利益至上、重男輕女的家夥,自然不會在乎女兒的死活,縱然是宋家的女兒!也要成為你商業路上的犧牲!”宋硯大笑。
在宋鶴柏數三之前,宋硯的手鬆掉,兩隻手伸過頭頂,涼薄的笑看著宋鶴柏:“把祁盛放了,我跟你走。”
宋書意直接從宋硯的手裡滑落,隨後就是窒息過後的劇烈咳嗽,但她沒有絲毫劫後餘生的快感,反而很難過。
宋鶴柏冷笑:“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隨後使了個眼色給打手:“給我把他綁起來。”
打手的頭目卻走了出來!同樣也是江城武道場上有名的教頭!一臉忌憚的看著宋硯:“他是個武道修煉者!小心他奇襲!”
宋鶴柏一臉詫異的看向教頭:“這怎麼可能!教頭,你真的沒有看錯?
這小子一直以來就是個各方麵平庸的廢物,彆說什麼武道修煉了,考大學都有可能考不上。”
一旁的宋謹晦暗了目光,忽然開口:
“爸,其實我之前發現過哥哥尋恤滋事、跟人打架,把人家打的頭破血流的,我覺得還是相信教頭比較好!”
“還有這事!這個畜生果然無法無天!阿謹!你之前怎麼不跟爸爸說?”
宋謹忽然裝作很害怕的樣子,眼睛四處躲閃,宋鶴柏還有什麼不明白!
“是不是這個畜生威脅你!他是不是打過你!”
宋謹跟被人觸及了傷口似的,眼睛瞬間就紅了,即便如此他還懇求宋鶴柏:
“爸爸,你彆怪哥哥,哥哥他……不說出來主要是怕被你們責怪……”
宋鶴柏勃然大怒!
在教頭封鎖住宋硯身上的幾個大穴後,又拿繩子把宋硯五花大綁了起來。
宋鶴柏瞅著這個時機,上來就是一腳!直接把宋硯踹倒在地。
“畜生!在外麵惹是生非不說,連我兒子你都敢動!我今天就打死你個畜生!省的首富料理你臟了手!”
踹了幾腳還不夠!更是抽出了自己腰間的皮帶!一下一下抽在宋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