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冷著臉一聲不吭,任由皮帶在自己身上留下肆意的傷痕!
偏偏宋謹還要假惺惺的在旁邊勸架,實際上心裡爽得不行:
“爸,不能打了,萬一打死了首富怪罪下來怎麼辦。”
宋鶴柏抽紅了眼,根本就停不下來!
“我今天就打死這個畜生!不然將來辱沒的還是我宋家的門楣!”
“不!阿硯!”不遠處被綁著的祁盛看到這一幕,血淚俱下,開始拚命的掙紮!
“小盛!”
宋硯卻咬著牙對祁盛搖頭:“我沒事,真的沒事,小盛……你彆看,彆看……很快就會結束的,很快。”
祁盛眼窩裡盈滿淚水,絕望的閉上了眼。
宋謹注意到兩人的互動,晃悠悠的來到了祁盛的身邊,幸災樂禍的看著祁盛:
“要怪,就怪你攤上了個這樣的兄弟。”
誰知祁盛直接呸的一下把口水吐到了宋謹臉上!宋謹大怒:“我,去你媽媽的,我弄死你!”
說著一拳頭對著祁盛的臉就要落下來。
宋硯見狀,袖子微擺,幾枚極其細小的針沒入了宋謹的身子,讓他的下盤一陣劇烈的酥麻,拳頭沒落下去,自己先一盤子跌在地上!
“啊!”
宋謹的尖叫終於‘喚醒’了宋鶴柏,宋鶴柏終於停下了虐打,趕緊來到了宋謹的身邊:“兒子!你怎麼了!”
宋謹一言難儘的從地上爬起來,總不能說剛剛突然小兄弟痛了一下:“我沒事爸,剛剛不小心沒站穩。”
宋鶴柏看了一眼滿是鮮血的皮帶,“行,不耽誤時間,我們現在就去晚會!”
晚會門口,葛秘書在門口親自接待。
看到宋鶴柏一行人的到來,葛秘書喜上眉梢,“宋先生?宋硯小公子是在?”
宋鶴柏一把把宋硯給踹上前,然後討好的看著葛書:
“葛秘書,你放心,我今天把這個不孝子給帶來了!不管他之前怎麼得罪了首富!你都可以隨意懲罰!就算是弄死也沒關係!”
葛書聽完大駭:“宋先生!你這是何出此言啊?宋硯小公子什麼時候得罪過我們老板?”
一旁的宋謹趕緊插話:“首富先生之前不是十萬火急的要找宋硯的嗎?既然人到了!怎麼還不快點帶到首富麵前?”
他是非常不想讓葛書繼續跟宋鶴柏聊下去,就怕給穿幫了!
葛書閱人無數,宋謹什麼心思他一看便知;此刻再觀察到宋硯一身血痕、被縛雙手的狼狽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麵色當即就冷下來了:“宋鶴柏先生!我們老板特意交代過了!要找的是他的恩人!如今你把他的恩人這樣帶到他麵前!是想給我們老板一個下馬威不成!”
宋鶴柏顯然也發現了葛書的態度不對,但是這話語中的內容跟自己理解的相差太大,讓他一時不敢相信!
“這,這,葛秘書,不是您讓犬子來告知我,是要找宋硯算賬,就因為他得罪了首富,才、才推遲晚會,且不願再合作的……”
看著宋謹躲避的眼神,葛書聽完大笑:“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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