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衝堅持不懈,想起那“多多益善”的功法,還有昨晚莫雨煙嬌媚的模樣,身體再次竄出一股衝動。
“師娘,今晚等著我,我好好疼你。”
陳衝舔了舔嘴唇,臉上掛著壞笑。
這女人就是假正經。
床上床下不一個模樣。
細細想來,昨晚還算不上刺激,要是能在師父的棺材前乾一場,那才是酣暢淋漓!
來到了一處風水寶地,幾個弟子自發上前挖坑。
陳衝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也接過鐵鍬開始勞作。
莫雨煙在一旁看著目光,時不時落在陳衝的身上。
想起昨晚那一幕幕,不禁臉紅心跳。
真是見鬼,陳衝的體力有這麼好嗎?
昨晚拉著她折騰了整整一夜,她腿腳發軟,那處紅腫一片,走路姿勢都顯得有些怪異。
可反觀陳衝,不痛不癢,還在大力挖坑。
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莫雨煙的腦海中。
如果她沒有在拂曉時分溜走,怕是陳衝還要拉著她再來幾發。
想到這裡,莫雨煙咽了口唾沫,立刻撇開視線,雙腿險些軟了下去。
雖說年輕人有勁兒,她喜歡,但她不喜歡牛勁使不完的年輕人啊。
早晚有一天會把她活活折騰死的。
眾弟子齊心協力,終於挖了個比棺材更大的坑。
小心翼翼的將棺材放了下去,耳邊又是一陣弟子的哭嚎。
陳衝掏了掏耳朵,心中十分不耐煩,但也隻能跟著他們演戲。
“師父,您一路走好,我們一定會保護好陰山宗的。”
“是啊師父,我們會護好您留下來的一切,包括師娘。”
這句當然是陳衝說的。
莫雨煙身體一僵,狠狠地剜了眼陳衝。
但陳衝的眼神更加灼熱。
這不就是隻小野貓嗎?
今天晚上得好好蹂躪她,讓她知道誰才是主人!
做完這一切,莫雨煙帶領著眾位弟子回去。
大家恭敬的對著莫雨煙行禮。
“師娘,我等還有要事,先行一步。”
莫雨煙麵露欣慰,擺了擺手。
眨眼間,大堂裡隻剩下了他們二人。
陳衝盯著放置宗主棺材的那地方,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莫雨煙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衝兒,昨晚是一場意外,我作為師娘,不會同你一般計較,但希望你以後注意分寸!”
這說教的口吻讓陳衝十分不屑。
“師娘,這裡就我們兩個,你裝什麼?”
陳衝大闊步上前,吊兒郎當的說。
“現在師父死了,深夜寂寞,誰來滿足你?”
“那當然是我啊,也算是報答了師父對我的栽培之恩。”
陳衝故意拱起手,慢慢舉過頭頂。
想起那老登,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細心栽培這麼多年,原來隻是想把他當做爐鼎送出去。
幸好老登死的快。
要是落到他的手上,怕是沒有被毒死這麼好的命了,至少也得讓老登嘗嘗剮刑!
陳衝恨得牙癢癢,抬頭看向莫雨煙那婀娜的身姿,情不自禁笑出了聲。
“師娘,你彆忘了,現在我們掌握著彼此的秘密,本就該是盟友。”
但莫雨煙對陳衝還多有防備,立刻向後退。
“誰跟你是盟友?彆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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