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祐也親自給玲木清川打了一個電話,給他安排了一個秘密任務,玲木清川得到命令以後,不由得沉默了一下。
“司令官,你覺得這樣做值得嗎?現在的張鬆溪已經不是過去的張鬆溪了!他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而自亂陣腳的。”
“這是你不了解他,我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張鬆溪最關注的就是華夏的老百姓,這是婦人之仁,這就是他的軟肋,我們要抓住這一點做文章!”
中村祐也解答了玲木清川的疑惑,玲木清川聽完之後,也沒有了疑問,就去準備了。
打完電話以後,中村祐也有些怨恨的說道:“這是一場殘酷的戰爭,你卻要關注那些命比紙薄的老百姓,活該你被威脅!”
另外一邊的玲木清川,連夜派遣了一支部隊,偷偷摸摸的進入了豫中根據地,來到了一個村子以後。
帶隊的軍官阪田善弘對身邊的士兵擺了擺手,小鬼子就迅速衝了過去,已經進入夢鄉的老鄉們,大多數都在睡夢中丟了生命,還有一些人被小鬼子趕到一個屋子裡,直接放火燒死。
阪田善弘讓懂漢字的人在村口豎了一個牌子!“懲罰一切反對皇軍的刁民!有本事就來報仇!”
這裡的慘景直到第三天才被附近的村民發現,迅速上報第三縱隊的司令員曹英睿,曹英睿知道以後,親自趕到現場查看。
“他奶奶的,這是對我們的挑釁!我要是不能給老鄉們報仇,我就不姓曹!”
政委付書禮拉住了馬上就要失控的曹英睿,語氣凝重的說道:“我們應該考慮一下,應該怎麼跟司令員彙報情況,他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要是知道小鬼子又對老鄉們下手了,還不得集結部隊開打啊?”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這可不是小事,要是不及時上報,司令員隻會更加生氣!”
曹英睿和付書禮都是隴南老乾部,當然了解張鬆溪的性格,二人陷入了沉思,還是曹英睿想出了辦法。
“我們倆肯定勸不住司令員,要是先把消息告訴政委和參謀長,讓他們去司令員說,我們加大力度,把這些小鬼子給他抓出來,也可以讓司令員的火氣沒有那麼大嘛!”
付書禮立馬同意了,有些感慨的說道:“最近因為新武器的事情,小鬼子就跟發了瘋一樣,看來中村祐也這個老鬼子忍不住了,想要通過這種辦法激怒司令員。”
“關鍵是司令員最吃這一套,這個中村祐也太他娘的狡猾了!”付書禮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按理說,戰爭沒有不死人的,但是,小鬼子對手無寸鐵的平民下手,真是太不要臉了。”
張鬆溪的這個特點是認識張鬆溪都稱讚的,也是大家最擔心的一個方麵,在自己人看來這是優點,在敵人看來,這就是拿捏張鬆溪的一個手段。
可是,長在紅旗下的張鬆溪真的沒有辦法拋棄這個特點,他看慣了人間疾苦,實在是不願意讓根據地裡的老百姓受苦受累了。
“這樣吧!你親自去一趟許昌,跟政委和參謀長好好說說,可不能讓司令員上火了,要是小鬼子趁部隊作戰的時候,偷偷摸摸的搞破壞就不好了。”
“好,我馬上就走,這裡就靠你了!”付書禮不是扭扭捏捏的人,立馬答應了下來。
付書禮連夜趕到了許昌,來到了指揮部內,正在工作的參謀長段樵愚,警衛員突然走上前,在他的耳朵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段樵愚悄無聲息的走出了指揮部,在門口看到了付書禮,笑著說道:“這不是我們的獨臂政委嘛!你不在三縱搞你的工作,怎麼突然來指揮部了,還神神秘秘的。”
“參謀長,我有情報需要上報!”
付書禮說完之後,段樵愚立馬嚴肅了起來,而且,他也明白了付書禮的想法,把付書禮帶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
“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件事情影響非常不好,從大局出發,我希望你先不要告訴司令員,我擔心司令員會受不了!”
段樵愚被付書禮的話給嚇到了,讓他繼續說下去。
付書禮隨後就把根據地內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段樵愚,段樵愚聽完之後,表情也變得凝重了起來,拳頭被捏的哢哢作響。
“我知道了,我會處理好的,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你們處理的很好,現在的局勢下,我軍確實不適合和小鬼子開戰。
一縱和二縱還在剿匪,手裡能夠拿出手的部隊隻有三縱、六縱和七縱,要是小鬼子趁前線鏖戰的時候搞動作,對我們實在不利。”
付書禮很快就離開了許昌,段樵愚整理了一下心情,重新回到了指揮部,張鬆溪正在和王毓民說話,最近一段時間,小鬼子的行動越來越多。
梁山特戰隊損失很大,這可是張鬆溪和李雲龍嘔心瀝血組建起來的,張鬆溪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情況怎麼樣?”
“現在已經基本上控製住了,小鬼子翻不起什麼大風浪,隻不過,我覺得中村祐也沒有放棄這件事情,可能正在憋大招,我們還是需要做好準備!”
王毓民認真的回答,張鬆溪深知小鬼子做事沒有下限,就跟王毓民還有一旁的吳嘉銘、段樵愚吩咐道:“小鬼子做事風格狠辣,最喜歡搞盤外招,我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提到這個問題,段樵愚直接沉默了,就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吳嘉銘發現了他的不對勁,還以為是最近壓力太大了,也沒有太過問。
至於張鬆溪忙著和王毓民說話,也沒有發現段樵愚的不對勁,段樵愚看到張鬆溪沒有關注這裡,就給吳嘉銘遞了一張紙條。
看完之後,吳嘉銘一臉的難以置信看向段樵愚,段樵愚點了點頭,吳嘉銘也有些上火了。
不過,吳嘉銘很快就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張鬆溪,作為多年的老搭檔,吳嘉銘可是太了解張鬆溪了。
“你說我們怎麼辦?”段樵愚小聲說道,吳嘉銘搖了搖頭,接著回答道:“按照曹英睿和付書禮的辦法來,他要是知道了,保證要跟中村祐也拚命,不能讓他做傻事。”
“我擔心我們故意隱瞞他,他後麵知道了會生氣呀!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格有多執拗?”
“那也是沒辦法,如果非要找個人來承擔這個責任,就讓我這個政委來吧!如果是其他時候,我自然不會乾這種事情,但現在情況不一樣。”
吳嘉銘已經預想到了張鬆溪知道這件事情以後,會爆發多大的脾氣,就算是這樣,他還是打算自己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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