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發現張鬆溪這邊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竟然愈發囂張起來。
中村祐也知道張鬆溪沒有動作,就想著刺激一下,當即讓人通知玲木清川把拍下的照片刊登在報紙上,讓所有人看看,八路軍是怎麼當隻會把頭埋在翅膀裡的鴕鳥的。
玲木清川把根據地的慘相刊登在了報紙上,還大肆宣揚所謂的“皇軍威武”。
這天,張鬆溪在指揮部忙碌了一天,身心疲憊。他隨手拿起一份送來的報紙,想要看看外界的局勢。
這是張鬆溪的習慣,敵占區的報紙大部分都是胡說八道,宣揚小鬼子的政策,張鬆溪卻能從裡麵發現一些消息。
當他看到那一張張觸目驚心的照片和充滿汙蔑的文字時,整個人瞬間呆住了。他的雙眼瞪大,血絲布滿,雙手緊緊地攥著報紙,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這幫畜生!”張鬆溪怒吼道,聲音震得整個房間都嗡嗡作響。
吳嘉銘和段樵愚聽到吼聲,心裡“咯噔”一下,知道事情敗露了。
他們匆忙走進房間,看到張鬆溪滿臉怒容,胸膛劇烈起伏著。
“司令員,我們……”吳嘉銘剛開口,就被張鬆溪打斷了。
“你們為什麼瞞著我?為什麼!”張鬆溪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吳嘉銘低著頭,不敢看張鬆溪的眼睛,說道:“老張,我們是擔心您衝動行事,影響了大局。”
段樵愚也趕緊解釋道:“是啊,司令員,我們當時也是為了部隊著想,怕您一時意氣用事。”
張鬆溪猛地一拍桌子,吼道:“為了部隊著想?那老鄉們的仇就不報了嗎?他們在我們的根據地被小鬼子殘忍殺害,我們卻連吭都不敢吭一聲,這算什麼?”
吳嘉銘和段樵愚沉默不語,心裡充滿了愧疚,他們也知道老百姓的仇不能不報,隻不過,現在的時機尚未成熟。
過了一會兒,張鬆溪稍微冷靜了一些,說道:“我知道你們的苦心,但這件事情我不能就這麼算了。老鄉們信任我們,把身家性命都交給了我們,我們不能讓他們白白犧牲。”
吳嘉銘抬起頭,堅定地說:“老張,我們錯了,您說怎麼辦,我們都聽您的。”
張鬆溪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拿部隊做賭注的人,通知曹英睿,讓他組織人手,前往敵占區鋤奸,給中村祐也這個老混蛋一個下馬威。”
“是!”吳嘉銘和段樵愚齊聲應道。
張鬆溪坐在椅子上,目光堅定地望著遠方,自言自語道:“小鬼子,這筆血債,我一定要讓你們加倍償還。”
正在前線搜索小鬼子蹤跡的曹英睿接到命令後,立刻召集了手下的精銳戰士。
“同誌們,小鬼子在我們的根據地犯下了滔天罪行,司令員下令,讓我們去敵占區鋤奸,為老鄉們報仇!”曹英睿大聲說道。
戰士們群情激昂,紛紛喊道:“報仇!報仇!”
“這次行動非常危險,但我們不能退縮。我們要讓小鬼子知道,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曹英睿鼓舞著士氣。
“不怕死,跟小鬼子拚了!”戰士們齊聲回應。
“你們都是好樣的,大家不要擔心,梁山特戰隊的隊友會配合大家的行動,這次行動由第五師第十五團團長龐天洋指揮,司令員對這次行動非常重視,你們團有沒有信心?”
被點到名字的第十五團團長龐天洋立馬站了起來,信誓旦旦的保證道:“請司令員放心,我們團保證完成任務,讓中村祐也那個老鬼子好好上上火!
隻不過,我也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司令員能夠同意一下?”龐天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說說什麼要求?隻要不過分,我保證答應你!”曹英睿下意識的認為龐天洋想要要武器裝備什麼的。
“能不能從豫中報社喊一個記者過來,要不整一台照相機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