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寧頓時很心疼:“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
彩鈴說:“學武很苦,但日子不苦……師父也曾受恩於二爺,他對我很好,教我學武,也教我做人的道理。現在還能來二爺和二夫人身邊,一切都值得。”
頭一次聽彩鈴說這麼多話,溫時寧心裡酸酸的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抬手輕輕摸了摸彩鈴的頭。
彩鈴乖乖的站著,待溫時寧轉身後,嘴角不由翹了翹,露出一個幸福滿足的笑容來。
回到家,剛進院子,香草就迎了來。
“小姐。”
溫時寧見她走路姿勢怪怪的,擰眉問:“你怎麼了?”
香草苦著臉,看了眼彩鈴。
彩鈴自覺隱身去了彆處。
香草拉著溫時寧坐到屋簷下,委屈道:“疼……疼死了……”
溫時寧頓時緊張,將她上下查看:“哪裡疼?晉安欺負你了?”
香草又羞又急:“小姐,你,你和二爺圓房的時候不疼嗎?”
溫時寧:“……”
她撓撓頭,“嗯,那個……”
香草憤憤道:“肯定是二爺比較溫柔,不像晉安!我恨死他了!”
話落,又求助般望著溫時寧問:“小姐,你說我們會不會是姿勢不對?”
溫時寧:“……這個我也不知道。”
香草說:“你是大夫呀!”
溫時寧無奈:“香草,我是大夫,可以替你配些藥沒問題,可那種事……要不這樣吧,讓晉安去買些話本子學學?”
香草點頭:“有道理。”
拐角處,廖神醫和傅問舟雙雙石化。
倒不是他們有意偷聽姑娘家的私房話,實在是趕巧了。
廖神醫推著傅問舟本是要去藥房的,誰知剛要拐角就聽到這番話。
反應一瞬,廖神醫趕緊推著輪椅調頭,視線中,一向淡定如斯清冷如月的傅二爺,耳根紅得能滴出血來。
廖神醫失笑:“咳~話說二爺天天溫軟在懷,感覺怎麼樣?”
傅問舟:“……”
廖神醫:“和我有什麼不可以說的,行或不行,我都有辦法幫你……我呀,是怕你憋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