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問舟暗暗咬牙。
大家都不拿自己當外人,好的很。
手指卻不自覺地綣縮了下,心思百轉千回。
隨而,他苦笑道:“我會不會太貪心了。”
廖神醫正色:“那得看是什麼事,生而為人,食色性也,那不叫貪,叫盼頭。”
傅問舟沉默不語。
廖神醫又說:“你的顧慮我都明白,毒尚未清除,確實不宜生育,但這個問題是可以解決的嘛。”
“你隻管問自己想不想,還要考慮二夫人想不想,這也是為人夫該儘的義務,你說是吧?”
傅問舟還是沉默。
這話題他想聊,但實在是沒法聊。
廖神醫卻洞察一切似的道:“放心吧,我都替你謀劃好了,隻要二爺吃得了訓練的苦,保證在不久的將來,也能享到那人間喜樂的甜。”
傅問舟眼皮跳了跳,有個念頭乍然而起。
時寧這段時間的主動,該不會是……
但這太難以啟齒,他問不出口。
訓練是傅問舟康複的必經之路。
隻有將他的上半身和右下肢訓練到常態,才能安裝假肢,平穩支撐,進而行走。
這段時間,廖神醫一直在忙這件事。
幸好來了個穆九。
廖神醫對穆九是讚不絕口:“穆九那小子,可真是個設計天才,我需要什麼,隻要說個大概,他不但能意會,還能給做出來。”
說話間,就到了由藥房改造的訓練室。
穆九和晉安早已恭候在此處。
廖神醫一聲令下:“穆九,你來給二爺講解展示。”
“是。”
穆九剛要開始,溫時寧和香草聽聞後也跑了來。
晉安臉上脖子上都有抓痕,喊了聲二夫人後,討好地朝香草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