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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對我?(2 / 2)

“那我也喜歡小七喂,小七喂的過來嗎?”

簡夏,“……….”

小默,“……….”

哼!爸爸討厭!

……….....................

北京,某軍區醫院。在帶著證人去陸家跟戰雲茵對質之前,季鴻鳴去了醫院,將對證人進行的詢問視頻,拿給戰老爺子看。

讓戰老爺子最後相信,沒有人冤枉戰雲茵,一切的事情,確實都是戰雲茵做的。

戰老爺子看完了視頻,臉上的神色,跟季鴻鳴進來時一樣,沒有什麼變化,因為所有的一切,戰雲茵早就都跟他這個父親交待了,他沒有什麼好再震驚的。

片刻的沉默之後,戰老爺子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看向一旁的戰瑞霖,交待道,“瑞霖,你再去看你姐姐最後一眼吧,讓她自己好好想清楚。”

戰瑞霖當然明白,戰老爺子為什麼要讓她去陸家大宅,看戰雲茵最後一眼,所以,他點點頭,答應道,“好,爸,我知道,你放心吧!”

戰老爺子淡淡點頭,又看向季鴻鳴,滿眼自責愧疚地道,“鴻鳴,是我對不起悅瑤呀,如果我有生之年,還能再見悅瑤一麵,我死也瞑目了。”

季鴻鳴亦是一聲歎息,看著戰老爺子道,“大哥,你彆這麼說,這件事情,怪不了你!如果非要怪,那我這個做父親的,也脫不了乾係。”

“悅瑤命苦,希望夏夏能替她的母親,一直好好地幸福下去。”

………...........

陸家。

當刑警帶著消失了八年多的傭人出現在戰雲茵的麵前時,戰雲茵的第一反應,是慌張地調頭便走。

隻不過,她才走了兩步,就被刑警給攔了下來,問道,“戰女士,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不,我不認識。”戰雲茵猛地抬起頭來,慌亂地搖頭,怒聲問道,“我不認識她,你們帶她來我家乾嘛?”

刑警沒想到,事到如今,戰雲茵還要試圖狡辯,看來,她的心理防線,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呀。

“戰女士,你轉過身來,好好看看,看看她是不是就是八年多前你們陸家突然失蹤的兩個傭人之一。”

即使知道戰雲茵已經是個死刑犯,可是,刑警卻並沒有對她動粗,畢竟,戰家和陸家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不看僧麵,看佛麵。

戰雲茵瞪著眼前的刑警,倏地便怒了,麵目猙獰地吼道,“我說了,我不認識她,帶她走!”

這麼多天下來,戰雲茵被軟禁在這個冰冷的陸家大宅子裡,想見的人整日見不到;想說的話,沒有人可以說;想去的地方,更是不能去!除了陸芊芊這一個沒有用的女兒,所有的親人,更是棄她而去。在這樣的環境下,她惶惶不可終日,就算再好的心理防線,就算每天做再多次的心理建設,也終是抵不過無情歲月的吞噬,讓她一點點走向崩潰!

所以,此刻,以前那個優雅大氣又端莊的名緩閨秀,富豪太太,輕易間便怒了,將自己的一切情緒,暴露了出來。

“夫人,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阿麗呀,阿美的妹妹,阿麗呀。”戰雲茵的怒吼聲才落下,她的身後不遠處,便傳來了那個傭人的聲音。

傭人看著那樣情緒失控的曾經的女主人,臉上,格外的平靜。

當年,她的姐姐那樣慘死,她這個妹妹,親眼目睹了一切,可是,卻什麼也不能做,隻能拿了戰雲茵給的一筆安撫費,靜悄悄地離開。

這些年來,她連晚上做夢,都想著給姐姐報仇,為姐姐沉冤得雪。可是,當年離開陸家時,戰雲茵和陳邦達的話,還清晰在耳。

她知道,像她這樣一個沒錢也沒權沒勢的社會最低層的人,如果跑去司法機關告發陳邦達和戰雲茵的話,不但得不到她想要的結果,很大可能,連她也會沒命。

所以,這些年來,她一直隱姓埋名,過著忍辱偷生的日子。

當惠南市的刑警找到她,說要帶她去指證戰雲茵的時候,她甚至是喜極而泣,想都不想,便立刻答應了。

傭人的聲音,讓戰雲茵渾身一顫,原本就沒有什麼血色的一張臉,倏地就更加蒼白了。

她轉過身來,怒瞪著傭人,慌張地搖頭道,“什麼狗屁阿美阿麗,你們是誰,我一個都不認識,不認識!給我滾,從我家滾出去,統統給我滾!”傭人看著眼前的戰雲茵,心裡那僅有的一點擔憂和害怕,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放寬了心繼續道,“夫人,難道你忘記了,八年多前,陳管家獸性大發,要玷汙我姐姐阿美,我姐姐抵死不從,他就把我姐姐打的半死,最後,還是生生玷汙了我姐姐,導致我姐姐最後失血過多……….”而亡。

“你住嘴!”阿麗的話音還沒有落下,戰雲茵便咆哮著打斷了她,“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給我滾,立刻滾!”

“夫人,當時,我跑去你那裡告發陳管家,是你,給了我20萬,讓我當做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不知道,讓人把我送走,並且警告我……….”

“閉嘴!”戰雲茵所有的理智,在這一瞬,徹底崩塌,她隨手抄手邊的一個水晶玻璃杯,揚手便朝要阿麗砸過去。

不過,她的手才揚到半空中,便被她身旁的刑警一把握住,然後手指對準她手上的靜脈用力一捏,她手時的玻璃杯,便掉到了地板上,“砰”的一聲,摔的粉碎。

“戰女士,你還是聽阿麗將話說完吧,聽聽她都說些什麼。”

戰雲茵驀地瞪向鉗製住自己的刑警,一雙充血的眸子,瞪的銅鈴般,仿佛隨時都要吃人。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我不認識她,不認識她。”她用力掙紮,大叫著,可是,刑警根本一動都不動,隻示意對麵的阿麗,繼續說下去。

“夫人,你當時警告我,讓我不能根本任何人提起我姐姐的事情,任何人問起我姐姐的下落,也隻能說,不知道!你讓我拿著20萬,去鄉下隱姓埋名的生活,否則,……….”說到這裡,阿麗控製不住地哽咽了起來,她頓了頓,吸了吸鼻子,才又道,“否則,你會讓我絕對沒有好日子過,下場會比我姐姐更慘。”“你胡說八道,簡直就是含血噴人!”戰雲茵徹底猩紅了雙目,怒吼道,“你姐姐的死關我什麼事,都是陳邦達乾的,你找我乾什麼,你去找陳邦達呀!”

“夫人,陳邦達的命是命,我姐姐的命也是命,為什麼陳邦達玷汙害死了我姐姐,你要包庇他?為什麼?”

“住嘴!你給我滾!給我滾!”戰雲茵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忽然掙紮刑警的鉗製,朝傭人撲了過去。

幸好,刑警反應極快,在她掙脫的下一秒,又有兩名刑警立即過去,再次將她鉗製住。

“戰女士,我們戲你還是老實點,彆白白地浪費力氣了。”

“你們這群狗東西,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首長。”正在這時,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口,大家尋聲望了過去,出現在門口的,是戰瑞霖。

雖然此刻的戰瑞霖並沒有穿軍裝,而是一身普通的衣服,可是,他眉宇間的軍人氣質和身居高位的威嚴,是什麼也無法掩蓋的。

在場所有的刑警都知道,戰瑞霖是什麼樣的身份,所以,他一出現,整個大廳,便立刻肅靜了下來,連呼吸間,都帶著對他的一份敬意。

戰瑞霖淡淡頷首,梭巡一圈整個大廳,兩道沒有什麼情緒的目光,最後停留在了自己姐姐的身上。

看到那樣憔悴蒼白,雙目猩紅的戰雲茵,戰瑞霖的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

“瑞霖,你來的正好,趕緊把他們都趕走!”看到戰瑞霖,戰雲茵那雙絕望的眸子裡,立刻便燃起了希望來,“你知不知道,他們都欺負我,欺負我們戰家,以為我們戰家沒人,你要好好給點顏色他們看看。”

戰瑞霖看著眼前神智幾乎有些錯亂的姐姐,說不心疼,那絕對是假的。

可是,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他又還能做什麼。

微不可聞地歎息一聲,戰瑞霖對眾人擺擺手,“你們都先出去吧,我想單獨跟我姐說幾句話。”

幾位刑警相互看了一眼,爾後,點了點頭,鬆開了戰雲茵,都退離了大廳,去了大門外守著。

待大家都退了出去,整個大廳裡,隻剩下自己和戰瑞霖的時候,戰雲茵立刻便朝他撲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滿目期待與哀求地道,“瑞霖,爸怎麼說的,爸是不是讓你來帶我走的?爸不會讓我死的,是不是?你們不會不管我的,對不對?”戰瑞霖看著眼前的姐姐,徐徐地搖了搖頭,爾後,抬手,寬厚有力的大掌,握住戰雲茵的肩膀,深深地歎息一聲道,“姐,不是我和爸不想幫你,是我們實在是已經幫不了你。”

戰雲茵看著他,眼裡原本充滿的期待,瞬間被滅頂的絕望所取代。

漸漸地,漸漸地,她緊握住戰瑞霖的雙手,一點點鬆開,整個人,一點點,一點點往地板上滑去,眼淚,像忽然決堤的洪水,無聲無息地從眼眶洶湧而出。

最後,整個人軟到了地麵,低下了頭,眼淚,大顆大顆砸在了光亮可鑒的地板上。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對我?……….”戰雲茵搖頭,不敢置信地搖頭,“我對你們都那麼好,有什麼好的東西,都會想著你們,念著你們,為什麼到最後,你們都要這樣對我?”

戰瑞霖低頭看著眼前的姐姐,此情此景,他錚錚男兒,亦是抑製不住地濕了眼眶。

“姐,你是我們戰家的人!但是不管是戰家的誰,都不可能大得過國法,既然你觸犯了刑法,就必須受到法律的製裁。”

說著,戰瑞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緩緩地放到戰雲茵麵前的茶幾上,又道,“爸的意思,你應該清楚,我會儘力,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期限,但願你能好好的想明白。”

話音落下的同時,戰瑞霖眼裡彙聚的淚,滑了出來。

他擰眉,沉沉地看了一眼軟在地上的戰雲茵,轉身,毅然大步離開。

在戰瑞霖轉身的霎那,戰雲茵緩緩抬起頭來,看向茶幾上的那個白色的藥瓶,上麵,赫然寫著“安定片”三個字。

她渾身一顫,滅頂的絕望,如洪水,將她徹底淹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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