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好!不好!……….”嚴晚晚在他的懷裡拚命搖頭,用力地砸他,淚如雨下,“白季李,你以為你是誰,你說嫁我就非得嫁嗎?我告訴你,我不嫁,我不嫁,我不嫁..........”
“晚晚。”白季李抱緊她,容不得她在再他的懷裡掙紮反抗,“你聽我說,我不要孩子,我有你就夠了!你可以生,我們就生,你不能生,我們就不要!彆的女人生的孩子,免費給我一打我也不要!我隻要你,有你我就足夠了。”
“不!不!你騙人,你騙人……….”嚴晚晚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裡,淚水洶湧,“白季李,你騙人!”
白季李吻著她的發頂,笑了。
鬆開緊摟著她的手臂,白季李再次捧起嚴晚晚的小臉,低頭,去吻她臉上的淚,“我怎麼會騙你,就算騙全世界,我也不會騙你。”
嚴晚晚抬著一雙朦朧的淚眸看著他,揚起唇角笑,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知道的,我耐心不好,不喜歡跟人說話,不願意照顧彆人……….”說著,白季李低頭去吻嚴晚晚的鼻尖,吻她紅灩灩的唇瓣,“我把我所有的耐心都給你,把所有的溫柔也給你,把所有想說的話,都說給你聽,這樣不好嗎?”
嚴晚晚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終於咧開唇角,開心的笑了,就像以前的那個沒心沒肺的傻姑娘,她張了張嘴,終於開口道,“那你的父母了,你也不管他們怎麼想了嗎?”“娶媳婦是我自己的事,他們管不著。”
“真的?”
白季李笑,再次將那枚閃耀的鑽戒,往嚴晚晚右手中指戴了下去,然後,與她十指交叉,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我的傻姑娘,當然是真的。”
話音落下,白季李再次對準嚴晚晚的唇瓣,吻了下去……….
這一個吻,持續了好久好久,久到嚴晚晚都以為這過去的兩年多快三年的時間裡,白季李曾未離開過自己一樣,那快上千個日日夜夜的思念與等待,都仿佛是她的錯覺。
越是吻到最後,嚴晚晚便越是意亂情迷,一雙小手,控製不住地便將白季李的衣衣擺從褲子裡扯了出來,然後,柔肉無骨的小手,往他褲頭的地方,往下鑽……….
白季李低低一笑,將自己的唇舌抽離,大掌去握住住她那跟以前一樣不老實的小手,額頭抵著她的,去輕啄她的鼻尖。
“想要了?”
再開口,他低沉的嗓音已經沙啞性感到不像話。
嚴晚晚抬起那雙波光粼粼的瀲灩又嫵媚到極致的貓眼看他,臉不紅心不跳地反問道,“難道你不想?”
白季李笑,也隻有天知道,此刻他的心情有多麼的美妙,雖然,自家兄弟腫脹的格外厲害,可是,卻絲毫不影響他此刻的美妙心情。
他鬆開嚴晚晚的小手,又再次將她拉進懷裡,抱緊她,低吻她的發頂,“想!當然想!特彆特彆想!每一天都在想!無時無刻不在想!”
說著,白季李骨節分明的修長食指挑起嚴晚晚的下頷,又去啄她那已經被吸吮的微微紅腫泛著灩光的唇瓣,笑著道,“但不是這裡,我們先回家,好嗎?”
嚴晚晚已經徹底地被他蠱惑了,甚至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隻是憑著本能地點頭,答應道,“嗯,好!”
白季李又是一笑,這才鬆開她,一隻大掌再自然不過的將她的一隻小手包裹進大掌裡,牽住她,另一隻手去拿過一旁放著的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走吧,我們回家!”
“嗯。”
………...............................
黑色的悍馬,快速而又平穩地行駛在寬敞的馬路上,陽光明媚的日子裡,因為車的主人心情太好,似乎就連這黑色的悍馬,都有了生命,顯得格外耀眼。
“餓不餓,要不要先去吃東西?”車上,白季李一隻手握著方向盤,認真地開著車,另外一隻手則握著嚴晚晚的手,隨意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抽空快速地看了她一眼後,笑著問道。
嚴晚晚一直沉寂在剛才的喜悅裡,還仍舊有些回不過神來,就好像自己是在做夢般,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
太幸福,太甜蜜,完全不是她料想的結果!
直到那再熟悉不過的屬於白季李的聲音在耳畔再次響起,她側頭看向他,眼前那輪廓清晰、棱角分明的側臉那麼真真切切,她才肯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他回來了,白季李真的回來了,就在她的身邊,在她一伸手便摸得到,抓得著的地方。
再低頭,看著自己右手中指上的那枚在陽光下,更是閃亮的鑽石戒子,嚴晚晚不禁低頭,笑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全部的理智終於回籠,嚴晚晚看向白季李,問他道。
白季李快速地側頭看她一眼,唇角始終帶著淡淡地弧度回答道,“昨天早上從芒市出發,中午的時候到的惠南市。”
嚴晚晚點頭,原本想問,他既然是昨天中午就到了惠南市,那麼昨天下午和晚上去哪了。
不過,想了想,她又打住了,改而問道,“你在雲南那邊的任務,都結束了嗎?”
白季李點頭,“結束了。”
正好前麵十字路口紅燈亮起,白季李緩緩將車停下,然後側頭,定定地看著嚴晚晚,格外認真地道,“晚晚,我保證,這樣的任務,不會再有第二次!”
嚴晚晚挑了挑漂亮的煙柳眉,一臉無所謂地道,“沒關係,反正我也大學畢業了,你以為,你再離開個兩三年,我還會記得你嗎?”
白季李看著她,忽然地便低低地笑了,那笑聲裡的愉悅,根本無法掩飾。
“所以,我不會給你機會,讓你忘記我。”
說著,他又俯身過去,親了一下嚴晚晚的紅唇,“昨天下午,我和洛鎮浩見了一麵,就在惠南大學外不遠的一個茶館。”
嚴晚晚淡淡“哦”了一聲,卻什麼也沒有多問,隻是黯然垂下了雙眸。
原本她還好奇,白季李為什麼會提到孩子,原來,他已經從洛鎮浩好裡知道了一切。
原本,看到嚴晚晚臉上忽然湧起的黯然,白季李想要過去抱住她,再次告訴她,隻要有她在,他什麼都不在乎。
無奈,綠燈亮起,她隻得踩下了油門,將車開了出去。
因為已經是中午,怕嚴晚晚餓了,白季李找了一家離盛世名流比較近的餐館吃飯。
白季李點菜的時候,嚴晚晚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嚴晉安打過來的,問她今天畢業典禮的事情,嚴晚晚一一回答了,最後,嚴晉安問她什麼時候回省委大院去。
嚴晚晚看著自己對麵的白季李,對著手機卻是回答道,“爺爺,今天畢業,好多同學想在一起好好聚聚,畢竟有些好幾個月沒見了,接下來馬上又要各奔東西,所以,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跟同學們在外麵玩一晚上。”
對麵正在看菜單的白季李聽著嚴晚晚的話,翻菜單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也隻是微微一下之後,便又繼續。
“好!但就算跟同學在一起,你也要注意安全,有事第一時間給爺爺打電話。”電話那頭的嚴晉安叮囑道。
過去將近半年的時間裡,嚴晚晚一直住在省委大院,每天除了去冷氏上班實習外,其餘的時間都是呆在家裡,哪也不去,所以,嚴晉安對嚴晚晚很放心,一點都不懷疑,她話裡的真假性。
“嗯,我知道,爺爺您放收吧。”
等她掛斷電話的時候,白季李流利地報出一串菜名,一旁的服務生點完了菜,便退了出去。
“晚晚。”伸手過去,白季李握住嚴晚晚的,格外認真地看著她。
“嗯。”
“我們今天下午就去民政局領證吧。”
嚴晚晚微微愣了一下,“今天下午?!”
“嗯,今天下午。”白季李十二分肯定地點頭,“你隻要拿上你的證件跟我去民政局,其它的一切,都交給我。”
嚴晚晚看著他,微蹙著眉心思忖一下才道,“我不知道我的戶口本是在我爸那還是在我媽那,但今天下午應該不行。”白季李點頭,“那好!不管你的戶口本在哪,我們一起去拿。”
嚴晚晚輕咬著唇角再次思忖一瞬,終是堅定地點了點頭,“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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