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番外原來真的是甜的
吃了飯,白季李帶著嚴晚晚回盛世名流。
當被白季李牽著來到21樓,才出了電梯,還沒有走到門口,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便撲鼻而來。
嚴晚晚下意識地掃了一下四圍,在走道上也沒有發現哪裡有玫瑰花呀,怎麼會有花香?而且越往屋門口走,花香便越濃烈。
“怎麼啦?”
發現嚴晚晚邊走眼睛邊不停地四下亂瞟,白季李問道。
嚴晚晚有些心虛地趕緊收回了亂瞟的視線,笑了笑道,“哦,沒什麼!”
白季李一笑,已經牽著她走到了自家門前。他放下手裡的行李箱,在開門之前,直接將嚴晚晚拉進懷裡,然後抵在他和門板之間,長指挑起她的下頷,低頭去吻她的紅唇,爾後一雙灼亮的似能裝人溶化的黑眸沉沉地看著她,因為幾天的不休不眠,低沉沙啞的嗓音帶著疲憊地問道,“多久沒回來過了?”
嚴晚晚雙手圈住他精壯的腰身,轉動著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挑著煙柳眉想了想道,“大概一年多吧。”
白季李又低頭去啄她,追問道,“一年多是多多少?”
回想自己最後一次來盛世名流的情形,嚴晚晚不由神色微暗,低下頭去,聲音都變得有些輕淡地回答道,“我不記得了。”
她神情裡一絲一毫的變化,都無法逃脫白季李那雙銳利的雙眸,他眉宇輕擰一下,低頭吻了吻嚴晚晚的額頭,然後鬆開她,直接去按下密碼鎖,開門。還是那串嚴晚晚熟悉的數字按下去之後,門“哢嚓”一下,應聲而開。
白季李拉開門,一隻手牽著嚴晚晚,另一隻手拉過一旁的行李箱,往屋子裡走。
嚴晚晚低垂著腦袋,也就是在白季李拉開門的同時,更加濃烈的玫瑰花香,直接將她包裹,她好奇地抬頭,往屋子裡看去,隻是一眼,便有些愣住了。
因為她眼前看到的,簡直就是一片玫瑰花的花海,目光所及之處,都是玫瑰花和玫瑰花瓣,桌子上、櫃子上,都放滿滿了玫瑰花,沙發上、地板上,則鋪滿了玫瑰花瓣,滿滿的,一片火紅。
白季李將行李箱放以門邊,然後,掀眸去看站在門口的嚴晚晚,看著她那怔忡的小表情,不由勾唇一笑,直接伸手過去,一雙大掌托起她的翹臀,將她和自己麵對麵對抱了起來。
嚴晚晚驚了一下,意識到自己被白季李抱了起來的時候,趕緊曲起雙腿夾緊了他,雙手也圈住了他的脖子。
白季李笑,反腿將門勾上,爾後,隔著嚴晚晚身上薄薄的襯衫,低頭去親她。
“你準備的?”嚴晚晚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他,抑製不住地唇角彎彎地問道。
白季李抬眸看她,從鼻腔裡發出一個淡淡的“嗯”的音符,去啄了啄她的下頷問道,“喜歡嗎?”
嚴晚晚搖頭,“不喜歡!俗!”
雖然她是這樣說的,可是,那無比嬌媚的眉眼裡,流露出來的,卻是滿滿的幸福快樂與甜蜜。
白季李卻是低低地笑了,又去啄了啄她的下巴道,“沒辦法,這輩子,你隻能跟像我這麼俗氣的人過了。”
嚴晚晚垂眸看著他,下一秒,雙手直接捧起他的臉,對準他的唇瓣,吻了下去。
白季李勾唇一笑,和嚴晚晚四片薄唇糾纏在一起,一邊瘋狂地吻著彼此,一邊抱著她,大步往臥室裡走去。
來到大床邊,白季李將嚴晚晚輕輕地、無比溫柔地放到大床上,一邊吻著她,一邊,輕柔地將她身上的襯衫和牛仔褲褪去,爾後,滾燙的唇,順著她的下頷,一點點身下,在她的身上,寸寸輾壓而過………
……………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結束,已經是快兩個小時後,嚴晚晚渾身酥軟地爬在白季李被汗水打濕的柔韌胸膛,眉目彎彎,唇角,則掛著無比饜足的笑意。
無可否認,白季李的技術,又好了。
白季李則是摟著嚴晚晚,微闔著雙眼躺著,呼吸仍舊有些粗重。他累了,是真的累了!
從確定開始行動的那一天到現在,他已經四天四夜沒有真正睡著過了,就算偶爾闔上雙眼,他也沒有睡著過,滿心滿腦子想的,全是嚴晚晚。
此刻,重新徹徹底底地擁有嚴晚晚,白季李就仿佛擁有了全世界,一顆慌亂不安的心,終於踏踏實地實落回了原處,他殘缺的世界,終於又被填滿了。
房間裡沒有開空調,但窗戶是開著的,夏日的午後,一陣車帶著微熱的輕風吹來,吹拂在嚴晚晚和白季李汗淋淋的身子上,不知道有多麼的愜意。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緊貼在一起,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隻聽著彼此清晰的心跳和呼吸聲,便已經滿足的不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白季李的大掌在嚴晚晚的身上輕輕滑過,感覺到她的身上不再有汗水了之後,他才起身,打橫將嚴晚晚抱起,往浴室走去。
浴室的浴缸裡,事先放了好多的玫瑰花瓣,白季李將嚴晚晚放進浴缸,讓她躺在那火豔的玫瑰花瓣上,然後擰開水龍頭開始往裡放溫水。
嚴晚晚的全身原本就粉嫩嫩的,再往玫瑰花瓣上一躺,更是誘人欲滴,讓人看一眼,便能渾身熱血沸騰。
白季李當然也不例外,身體又相當迅速地起了反應。
嚴晚晚看到,從浴缸裡跪了起來,伸手過去,一把抓住,然後,毫不含糊地將白季李送進了自己的嘴裡………..
…………
一切結束之後,除了累,嚴晚晚僅剩下的,便是喉嚨那火辣辣的感覺。
釋放出來之後,看著有些難受地倒進浴缸裡的嚴晚晚,白季李什麼也來不及做,而是立刻去倒了一杯溫開水進來。
“來,漱一下口。”
跨進浴缸裡,白季李將嚴晚晚抱進懷裡,讓她整個人舒服地爬到自己身上後,他端過放在一旁的那杯溫開水,送到嚴晚晚路邊,柔聲道。
嚴晚晚就著他的動作,喝了一口,然而,卻並沒有吐出來,而是直接吞了下去。
“原來真的是甜的。”
吞下水後,嚴晚晚爬在白季李懷裡,忽然沒頭沒腦地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白季李一時沒明白過來,不由問道,“什麼?”
嚴晚晚一笑,沒有回答。
雖然白季李最後關頭拔了出去,卻還是有極少了部分,留在了嚴晚晚的嘴裡。白季李明白過來,倏爾便笑了,放下手中的水杯,抱緊她,低頭去親吻她的額頭跟發絲,低低地無比饜足地輕喃一聲道,“傻姑娘。”
“二哥。”閉著雙眼,嚴晚晚側臉緊貼在白季李的溫暖柔韌的胸膛,輕聲喚他。
“嗯。”
“這兩三年的時間,你是怎麼過的?”
白季李薄唇貼著她的額頭,低垂著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抬手,將她被水打濕黏在臉頰的長發,一縷縷攏到耳後,徐徐回答道,“每天都是靠想你來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