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一點口風都沒透露!
難道楊束怒極,找了她的麻煩?
想到這,許靖州慌了,他慌忙拆開匣子裡的信。
一目十行看完,許靖州整個人僵住了,一刻鐘過去,依舊一動不動。
“這個玩笑……也太大了。”
許靖州癱坐在椅子上,抱著杯子,他狠狠灌了口。
“大人。”隨從走進營帳。
“回去,馬上回去!”許靖州失聲喊,收拾起了行李。
隨從眨巴眼,發生什麼事了?他還從沒見大人這般失態過。
“走!”
三分鐘不到,許靖州就上了馬。
“大人!”
隨從驚傻了,邁著兩條腿去追許靖州。
但人腿哪有馬腿快,僅一會,許靖州的身影就消失了。
密衛一臉懵逼,指著許靖州離開的方向問隨從,“這是怎麼了?”
隨從搖搖頭,“說是回去。”
“回去?”
密衛驚喊,沒了吃瓜的心,趕忙上馬追。
“你們等等我!”隨從要哭了,這些人動作也太快了!他還沒上馬啊!
……
“皇上。”
牌九把布巾給楊束,欲言又止。
“怎麼了?”楊束看他。
“邊關傳信來,說許刺史瘋了。”
楊束眉心緊擰,“什麼叫瘋了?”
許靖州瘋了,誰替他分擔政務?就是死透了,許靖州也得給他活過來。
他們君臣要相伴到老!
牌九撓了撓頭,“許刺史突然衝出營帳,招呼都沒打一聲,就跑了。”
“跑了?”
“是哪地出了事故?”
牌九搖頭,“許刺史最後的話,是馬上回去。”
“回哪?”楊束麵色凝了凝,不是真神經錯亂了吧?
得讓謝戌紮針了。
“看他走的路線,似是會寧。”
“讓他們跟緊。”楊束眯眼,懷疑許靖州中招了。
沒了鍛煉的心思,楊束去了扶湘院。
柳韻輕蹙眉,“皇上,你該去問問月瑤,看看許靖州是不是因為她送的東西才急著往回趕。”
“月瑤?她會做讓許靖州擔憂的事?”
“人在帝王宮,也不可能出意外。”
楊束更相信許靖州是中了算計。
但相信歸相信,楊束還是去了海棠院。
許月瑤一聽許靖州在趕回來,喜不自勝,她大哥腦子裡的水果然倒乾淨了。
她就說是中邪了吧!
除了裝小像和信的匣子,包袱裡就全是符,五個道館,許月瑤全跑了。
“說說吧。”
見許月瑤不僅不擔憂,還喜悅,楊束拉她坐在腿上。
許月瑤咬了咬唇,“皇上,我現在還不能說。”
許月瑤很清楚,皇上這會還是惱大哥的,要知道大哥是因為冉郡主的小像回來,怕是門都不會讓他進。
“月瑤認罰。”
楊束挑眉,“這麼乾脆?”
“跟誰學壞的?都敢背著我行事了。”
“坦白從寬。”楊束往後靠了靠,注視許月瑤。
許月瑤手絞在了一起,但就是沒說話。
楊束眼簾抬了抬,好奇起來,究竟是什麼事?讓許月瑤連他都瞞著。
不是楊束自戀,許月瑤對他,絕對是百分百的真心。
哪怕他錯了,許月瑤都會陪在他身邊,不離不棄。
隻有他和許靖州反向,許月瑤才會沉默以對。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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