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洗洗。
要不能出力,反而伸出手,拖住秦國前進的步伐,倒在毒刀下,也怨不得誰。
秦國的官位,從來就不是讓人躺的。
“皇上,許刺史真的窮,都沒我銀子多。”
“回去抄十遍佛經。”楊束強忍著才沒再給方壯腦瓜子,咋的,朝堂上就許靖州一個人?
都挨了打,還覺得他在說許靖州。
“十遍?佛經?!”
方壯眼睛睜了又睜,苦著臉,“皇上,要不你還是把我殺了吧。”
“十一遍。”
“啊?”方壯人傻了,看楊束還要張口,他忙道:“皇上,我錯了!我抄,我一定抄!”
“不能再加了!”
“我下次絕對不給許靖州說話!”
“隻要皇上一句話,我立馬去把許靖州宰了!”
楊束嘴角抽了下,掃視方壯,許靖州這是掘了他家的祖墳?表忠心就表忠心,還要拿許靖州的人頭表。
這操作,楊束表示看不懂。
“少說話吧。”楊束搖頭,照方壯這個說話方式,早晚得挨悶棍。
“來魚了。”
楊束提起魚竿。
看著桶裡蹦跳的魚,方壯驚了,這可是直鉤啊!怎麼釣上來的!
“送回帝王宮,一定要把魚腥味完全去了,切成片後用酸果子浸泡。”
楊束交代方壯,有身子的人消耗大,光吃素,營養是不夠的。
“皇上,就一條嗎?”
“一條就夠了。”楊束收拾魚竿,他不覺得他能在下雨前,再釣一條上來。
把魚交給侍衛,叮囑好,方壯回到楊束身邊。
“皇上,我好像有點明白了,這次求見的官員,都不是好人。”
楊束瞟方壯,“何以見得?”
“若是好人,皇上就不會讓公孫緒欺負他們了。”
楊束越過方壯,往前走,“朝堂上,是沒辦法一棍子打死所有人的。”
“那裡頭,確實有不少心思多的,但禮部侍郎、大理寺少卿,心思還是純的。”
方壯眨巴眼,“那他們怎麼也堵門口?”
“心不夠硬,想從中緩和,怕那些官員惹怒朕,被發配到疆北。”
“顧大局的人,最可憐了。”楊束隨口道。
“皇上,戶部尚書躲去了刺史府。”
“他不喜歡跟蠢人玩,這個時候暗戳戳責怨帝王,抬高自己,能有什麼好果子吃。”楊束翻身上馬。
看前麵有個人影越來越近,楊束拉住韁繩,在原地靜等。
“籲!”
秦王衛在離楊束五十米外停下,快步小跑過去。
“皇上,鳶山半山腰,蘇洛君在舞獅,已經一個時辰了。”
楊束微抬眼簾,又送上門啊。
“走吧,去瞧瞧,總不能讓姑娘家的心意白費。”
楊束一夾馬肚,策馬向前。
“小姐,歇歇吧,我敲不動了。”青蘿滿頭的汗,呼呼喘著粗氣。
蘇洛君停了下來,獅頭服下,汗浸濕了她全身,整個人猶如是水裡撈起來的。
“小姐,咱們回去吧,這麼大的動靜,秦帝肯定知道了,他要想見你,早就過來了。”
蘇洛君拿下頭套,疲憊中有些許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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