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玩時,楊束就同她說過,希望在半年內,拿下雍都。
陸韞知道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但此時就出兵,過於急切了些。
“一切儘在掌控,不會出問題的。”楊束握住陸韞的手,衝她笑。
“我擔心你的身體。”
楊束笑容擴大,“有牌九他們,累不著我。”
陸韞坐起來,“奏折還是讓牌九送來浣荷院。”
“你就全心在外。”
“韞兒。”楊束一臉不讚成。
“孫太醫日日請平安脈,雖要養著,但不是隻能躺了。”
“我不會勉強。”陸韞撫上肚子,柔聲道。
“夫君,就依我。”陸韞看著楊束,語氣裡帶著撒嬌。
楊束貼住陸韞的額頭,“你就仗著我拒絕不了你。”
“要累了,就歇著。”
“好。”陸韞眉眼微彎。
楊束在她唇上親了下,眼底全是溫柔。
取來書,楊束就抱著陸韞念。
……
齊國,蔣文郡拆開信,看完後,他扔進火盆裡。
“公子,可是塚先生的?”
蔣文郡掃向親兵。
親兵立馬跪下,“小人多嘴,還請公子責罰。”
“下去吧,嘴嚴實點。”
“小人絕不會往外吐露一個字。”親兵連忙開口。
低著頭,他輕步往外走。
看著晃動的帳簾,蔣文郡抿緊了嘴角,就如今的局勢,他當真爭的過楊束?
頭頂的天,會站他這邊?
蔣文郡摩挲著手指,眸子明暗變化。
……
怡然居,楊束給管策倒酒。
“先生,我準備對齊國用兵。”
“在沒拿下業國前,我就調查了,塚齊與劉裕安、蔣文郡、蘇祁、馮一汌等人有來往。”
“劉裕安呢,明麵上是死了,至於真假,反正是沒看他冒頭了。”
“其他人,據密衛送回來的信,確實比同齡人出色。”
“所謂的天命,估計就他們之中。”
“你看我要不要提前宰了?”
管策飲了口酒,“意義不大。”
“能讓密衛殺了的,絕不可能是天命之人。”
“什麼意思?他死不了?”楊束斜管策。
“不是死不了,他有大氣運,尋常人動手,會有陰差陰錯。”
“這麼說,得我親自來。”楊束掀起眼簾。
“你還挺能給自己貼金的。”
“那先生去?”
管策默默飲酒,臭小子,一點都不尊老!
“我聽秦王衛說,蕭漪走了。”
“走了有三日了,先生突然問起……”楊束眼神玩味。
管策啐了他一口,“我隻是沒想到,你會讓她帶走蕭和。”
楊束手指撐著腦袋,透著幾分散漫,“那不然呢,人又不是我親生的,我總不能因為合眼緣,就跟人親娘搶。”
“傳出去,我不是成笑話了?”
楊束自顧自的說,完全沒注意管策神情怪異,看傻子一樣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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