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您可服藥了?”玲瓏問。
“什麼藥?”
“避子的呀,公子尚在孝期……”
宋旎歡的臉更紅了,“沒有!我和他沒有!你個小姑娘雲英未嫁,彆說這些!”
大家婢,尤其是伺候年輕公子的,本來也是照著通房丫鬟選拔的,要教公子知人事。
隻是謝雲霽年少時多隨父親在名師座下聽教,又常四處遊曆,並沒有太多時間在府中。
學成回府後隨著年齡增長就成了隻要他願意就可令人如沐春風的模樣,其實內裡冷硬決絕,有誰都撼動不了的堅持。
他不需要通房丫鬟,不代表她們可以不懂。
如今尚未除服,若是在孝期有孕,於謝氏來說都是天大的醜事。
玲瓏必定要為公子把關的,她細詢道“當真沒有?到這個地步了公子他…都能忍住麼?”
宋旎歡乾脆背過身去,其實她不是不知曉人事,在歡場什麼淫詩豔曲沒聽過,隻是這樣的事安在謝雲霽身上,她就不由得臉上發燙。
與他……睡在一個榻上,做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
簡直無法想象。
他是她未來的夫君這件事才具像化。
日子一日一日的過,夏末的時候,女郎們就停了在鬆間明月堂的課,因為院試過了的郎君們,八月份就要參加一年一度的秋闈了。
謝氏到底是書香門第,子孫們都不算太差,再加上謝雲霽三個月來近乎嚴苛的講學,謝氏郎君們基本上都過了院試。
這於普通人家是值得慶賀的喜事,於謝府這樣基本上都進士及第的門第,不過是剛摸到科舉的門檻。
之後便是鄉試中舉,成為舉人才可參加會試,再往下走,便是殿試麵聖,殿試再分個一甲二甲三甲,層層考下來,真正的文人精粹便脫穎而出了。
說著簡單,其實一部分人這一輩子都可能就止步於鄉試了,多的是頭發花白的老秀才、老舉人。
而另一部分人,從院試到殿試則需花費幾十年的時間。
當今聖上並未因為地動就取消今年的秋闈,可見聖心對選拔文人的重視程度,然而謝雲霽因在府中丁憂,完全沒有參與主持今年的科考,從某種方麵來說這是很好的避嫌。
再說眼前,鄉試對於天下讀書人來說是件大事,是會讀書和白讀書的分水嶺。
但對於謝雲霽這樣三元及第的狀元郎來說不算什麼。
“大公子他是三元及第?”宋旎歡口中的茶都來不及咽下去,驚訝道。
玲瓏忍不住炫耀“當然,表姑娘可知雲京人才輩出,雲京的解元不是其他地方可比的?!當年大公子剛滿十二就在舜天府鄉試中摘得解元,那才叫厲害呢!”
大昭疆土廣闊,以洛河分南北,以南稱做江南,江南乃膏腴之地,地靈人傑文人薈萃,卻也比不得勳貴世家彙集的雲京競爭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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