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妒婦不可取,她能想通了最好,謝氏長房如此富庶,怎能真的沒有子嗣。
到了冬日裡,大皇子蕭玹為北境軍所請的新的一批軍需置辦完畢,踏上了去北方的路途,時間正好,恰巧能趕在北境極寒之前到達。
皇帝很高興,督辦此事的蕭慎臉上也有光。
蕭玹很想跟著去北境的車一起回去,可卻走不開了。
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會被女人困住。
王首輔的二姑娘,綰娘。
起初他完全沒有在意這個女子,畢竟給他送禮、送女人的太多,有很多人把寶押在他身上,也有很多人是廣撒網,而王首輔就是後者。
對於這樣一個廣撒網的“賀禮”,他是帶著戲謔的態度的。
回到雲京免不了宴請,在府中宴請客人時,蕭玹便使人喚來了綰娘,讓她坐在原本是府中伎子們坐著的湖心亭裡,為來的客人們奏樂、跳舞助興。
燈火升起,菜肴美酒,美人懷抱琵琶半遮麵,來往賓客高談闊論。
一切都很好。
綰娘也好像是認清了現實,乖順地認了命,讓做什麼做什麼。
直到夜深人醉時,某一天,一個新晉的武將說到興致高昂時,酒意也上湧,忽然提到他來舞劍,找美人來獻舞。
自然是綰娘來。
那武將或許是真醉了,竟將劍刺向舞著的女子。
那女子一身白衣,身子單薄腰身纖細,月華下整個人有瑩瑩的光芒,在看著劍指向自己的時候,手足無措地呆立當場。
蕭玹自是不能讓她在自己府中受傷,便毫不猶豫地救下了她。
綰娘明顯是嚇壞了,緊緊拽著他的衣襟,一張臉煞白,眼淚默默地流著,纖細的身體發著抖,讓人憐惜。
當天晚上,蕭玹躺在床上,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綰娘盈滿眼淚的雙眼。
她身為首輔之女,雖然是庶女,也到底是書香門第,金尊玉貴地養大,到了他府中,他這樣折煞她,她還一聲不吭生生受著。
鬼使神差地,蕭玹對她起了好奇心。
睡不著,明明是秋夜,卻感到悶熱。
他想出去透透氣,走著走著就走到了綰娘住的地方,他的手搭在了她的門上,猶豫要不要進去。
有什麼好猶豫的?她家人把她送過來,她就是他的人。
蕭玹推開了門。
聽到動靜,綰娘坐了起來,有些害怕地往床榻裡躲,但在看清是他後,就不動了,低低喚了聲“殿下。”
他走到她床榻邊坐下,朦朧的月光籠罩著少女瑩白的臉頰,她的臉上還有未乾的淚。
這麼愛哭。
蕭玹抬起手,為她擦眼淚,她真白,皮膚真嫩。
手掠過她的脖頸,向下探入了薄薄的褻衣裡。
蕭玹在北境領兵的幾年,他從一個麵若冠玉的皇子變成了大老粗,連手都很粗糙,刺得少女嬌嫩的皮膚很痛,她顫抖著,卻不躲。
“你可知你爹把你送給我了?”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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