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含笑看著他一步步走近,神色極為驕傲和自豪。
俄頃。
“本宮和太子有事要談,你們下去吧。”
皇後屏退所有人,親自給楚喆倒了一杯茶,然後重新坐下,道:“你都聽到了,如何,本宮這事替你辦的可還妥帖?”
“母後何出此言,你辦事,兒臣自然是放心的。”
楚喆端起茶輕輕抿了一口,隨後將杯子放下,接著道:
“母後,你彆怪兒臣多嘴,老四就是個不學無術的草包,反倒是冷宮裡那個,最近有點名聲,可為何你卻偏偏反對兒臣拉攏他呢?”
皇後一愣,臉色驟然沉下幾分:“哼,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子,又是逆賊之後,拉攏他,對你隻會百害而無一利。”
“可是,父皇不是開始給他機會了嗎?”
楚喆有些不太明白,為何隻是提了一嘴楚嬴,皇後的反應就這麼大。
“什麼機會?你以為去了順城那地方,他還能活著回來?”
皇後冷笑一聲,又苦口婆心勸道:“總之,老四就算再不濟,他們母子背後的勢力卻不可小覷,單憑這點,就不是老大能比的。
“太子,你要記住本宮的話,容妃母子就是一對災星,所有靠近他們的人最後都會倒大黴,那些拉攏的話,今後絕不可再提,知道嗎?”
楚喆若有所思地看著皇後,有些遲疑道:“倒大黴?母後,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
“知道什麼?太子,你彆胡思亂想,本宮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雙方到底誰更值得拉攏,這是顯而易見的事,你說呢?”
皇後皺了皺眉,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討論。
“母後所言極是。”
楚喆很識趣,並沒有刨根問底,抬望著瑨妃離去的方向,眼中閃爍著精明:
“不過,瑨妃這人一向喜歡打小算盤,要獲得他們母子的真心支持,怕是並不容易。”
“所以,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隻要我們能順利幫他們度過這關,一旦承了這份情,不愁她不投桃報李。”
皇後也不是省油的燈,一連拖了好幾天,就是為了等待太子回歸才商議對策。
隻見她眼眸轉動,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楚喆,道:“你一向聰慧過人,如何,可能拿出一個好主意,說服你父皇?”
楚喆早在剛才就想好了主意,聽她這麼問,頓時傲然一笑:
“很簡單,解鈴還須係鈴人,父皇這幾日之所以心情不好,不就是因為沒人壓住那個東瀾世子嗎?隻要從此人入手,問題便可迎刃而解。”
“怎麼,你想和他較量?”皇後吃了一驚,隱隱有此擔憂,“可是,聽說那日東瀾世子六戰全勝,就連寫出青玉案的老大,也隻是和他打了個平手。”
“嗬嗬,母後擔心兒臣比不過他?”
楚喆向來自負,可不會輕易服人,語氣輕蔑道:“放心吧,母後,兒臣的能耐你是清楚的。
“元宵節那日,若不是兒臣剛好巡視在外,豈容他一個東瀾小國的太子耀武揚威。”
“話雖如此,那東瀾世子確實有些本事,還是不可輕敵……”
“嗬嗬,連一個關在冷宮十年的人,都能和他打個平手,可見他也不過如此。”
楚喆絲毫沒把楚嬴和宋居然當回事,當場起身放出豪言:
“莫說隻是他一個東瀾世子,便是和老大一起上,本宮又有何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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