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著待會兒該怎麼說這小兔崽子兩句,再裝作一副勉強的樣子,讓他把湯給放下呢。
結果這小子,出門直奔中院了……
什麼情況?許大茂也開始救濟寡婦了?
“……”
許大燦經過中院的時候,傻柱也看見了。
他前些日子被這小子兩拳給打在了腰眼上,傷得可不輕,這兩天連炒菜都使不上勁。
腰肌受到了一定的損傷,隻要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感覺腰部疼痛、腫脹的厲害。
所以這兩天也是低調的很。此刻聞見了香味,忍不住嘀咕道
“這都什麼呀?當歸、紅棗、枸杞、薑;對嘍,燉雞就得放薑,聞這味也還成,當歸和雞油的香氣相輔相成,沒有搶味,這是許大茂的手藝,這孫賊還是有點天賦的。比馬華強!”
西廂房秦淮茹家裡,棒梗正就著大碴子粥啃窩窩頭呢,就差唱上一段“手裡捧著窩窩頭”了。
突然聞見雞湯的香味,立馬把碗一推,大喊“奶奶,雞;奶奶,雞!”
氣的賈張氏瞪了他一眼“好好說話,你奶奶跟雞有什麼關係?”
棒梗急了,兩步就到了門口,趴在窗戶縫上往出瞧;他看的分明,許大燦捧著一隻大碗,碗上邊還冒著熱氣呢。
棒梗急的回頭大喊“是許大茂,許大茂家燉雞了!”
秦淮茹慢條斯理地喝著粥,掰著窩頭;傻柱又一連好幾天沒給她家飯盒了。
都怪那何雨水,好端端的每天回家吃飯乾嘛呀?不知道她家這三個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呀!
棒梗一驚一乍的叫喚的她心煩,氣的吼了他一句“你還吃不吃了?不吃我收碗了!”
棒梗終於還是向現實低頭了,灰溜溜回來繼續喝他的大渣子粥,啃窩頭。
邊上小當從頭到尾就跟沒聽見一樣,反倒是小槐花奶聲奶氣地說“媽,奶奶,槐花也好久沒吃肉了。我可想吃了。”
賈張氏歎了口氣,秦淮茹心裡更不是個滋味了。
一扭頭看見小當,氣的從她手裡奪下來半碗粥“就知道吃!你一個女孩吃那麼多乾什麼?彆吃了,把這半碗給你哥吃!”
“……”
前院,閻埠貴家裡可就歡天喜地了。
瞅著許大燦端著一大碗雞湯進來,閻家人的臉都要笑爛了。
先前閻埠貴跟他們哥倆那一點兒過節,立馬也都煙消雲散了。
閻埠貴滿臉堆笑“哎喲喂,這怎麼好意思呢?”
許大燦看了一眼於莉,說道“應該的,今天要不是於莉姐幫忙,我們家現在也燉不上這隻雞呢。”
眾人聞言都看向於莉,搞的她有些不知所措“我下午去拿藥鍋,看見他們不會殺雞,我就……”
三大媽楊銳華聽的直樂“咱們院裡這都是怎麼了?除了傻柱,我們家這老大、老二、老三也都不敢殺雞;後院他二大爺家的劉光天劉光福也不敢;還是我兒媳婦頂用!”
桌子上,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都挺不好意思,撓著臉尷尬地說“媽!您說這個乾嘛呀。”
許大燦放下雞湯“那您各位吃飯,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