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剛嘚瑟完,臉上的笑容就逐漸開始消失,到最後更是急了“婁曉娥!你趕緊給我撒開!聽見沒有,疼!”
婁曉娥麵無表情地從許大茂腰間的軟肉上鬆開了手,不給他一點兒教訓,他又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她威脅了大茂一眼後,對許大燦說“你哥這話也有幾分道理,這麼做是為了不停地給她加深印象。等她心裡已經習慣了有你的存在,就連晚上睡覺做夢都能夢到你的時候,你倆就成了。”
他哥跟嫂子的話,許大燦都聽明白了。這不就是後來流行的那句舔狗、舔狗、舔到最後,應有儘有?
那些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的,主要是醜……
“……”
轉過天來,許大茂見昨個剩下的雞湯還有不少,偏偏婁曉娥一頓隻肯喝一小碗,這麼多湯,總不能讓他跟許大燦這兩個大男人補吧!
於是就叫來許大燦,衝他擠眉弄眼的“這麼多湯,你嫂子一個人也喝不完,要不你給劉月如送點去?”
許大燦沒好氣瞪了他一眼,大茂才問他“奇了怪了,你嫂子跟聾老太太怎麼了?往常家裡要是燉了肉,熬了魚啥的,少不得要往那給送一碗,今兒這是怎麼了?愣是沒提這茬。”
許大燦也挺奇怪“哥你不知道啊?那聾老太太上次上咱家來,用她那拐杖把桌子上的茶壺、茶杯都給卒瓦了,我就說了一句,我嫂子後來就再也不給她送吃的了。”
婁曉娥怎麼沒和他說啊?許大茂當時就要急眼,可卒瓦都卒瓦了,又能怎麼樣?
叫她賠?那真是吃了豬油蒙了心了,這老太太每個月吃米吃麵都不花錢,都是街道王主任給送家來。
聾老太太要是跟王主任說一句“許大茂訛我”,那她能用槍頂著許大茂的腦門,再左右開弓給他十個嘴巴!(那時候街道主任真有槍)
許大茂不甘心地問他“你說什麼了?”
許大燦一臉壞笑“我就說,我嫂子端去的好菜好飯都喂狗了!”
“哈哈哈!”許大茂笑的跟文章拍桌子似的……(來人上圖)
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還不忘了衝許大燦比大拇哥“說得好,說的太對了,哈哈哈!”
上午,他們哥倆都上班走了。於莉收拾完家務才來後院還碗。
她敲門進來,把碗放在桌子上對婁曉娥說“婁姐,謝謝你。這碗我已經刷乾淨了,刷了好幾遍呢。”
婁曉娥看著於莉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又想到了自己,歎了口氣說“跟我還這麼客氣。”
見於莉要走,又連忙把她叫住,從碗架裡拿出來一碗雞肉“要不是我們家大燦提醒,我還真想不到這層呢。你彆急著走,我給你熱熱。”
於莉臉紅的要滴水,搶著說“還是我來吧。”
婁曉娥跟她推讓了兩個回合,也就不裝了,看著於莉朝廚房去了。
廚房裡,於莉把雞肉和雞湯都放進籠屜裡隔水熱著。
想到婁曉娥之前說的那句“要不是許大燦提醒”……
這人,他昨天就猜到那些雞肉她一塊也撈不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