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臉壞笑著站起來給她拿了個杯子,完了給倒上酒,秦淮茹一仰脖乾了。
完了從傻柱手裡奪過筷子,絲毫不嫌棄是他用過的,逮著豬耳朵就夾!
傻柱這下徹底高興壞了,又恢複到最初的舔狗模樣“好家夥,豬耳朵跟你有仇啊?”
“何雨柱,你跟我有仇!”
“不能夠,你可是我的秦姐,我最尊重你了。”
“……”
秦淮茹似笑非笑“真的?”
何雨柱就吃這一套“秦淮茹同誌,怎麼,又要使美人計?”
秦淮茹大大方方“我看上一個包,你幫我買了,我就幫你去跟棒梗他們班主任冉老師解釋,把你跟三大爺那點兒事情都跟她解釋清楚,然後撮合你們在一起。”
何雨柱又想到了冉老師那容貌、還有那身段,尤其是胸前那倆大燈,趕緊側身翹起了二郎腿……
秦淮茹說清楚了那包的商標還有款式之後,直接就把那兩盤豬耳朵還有皮蛋給端家去了。
就給傻柱留下一盤油炸花生米,就這,他還美呢。
一個人自言自語“瞧見沒有,還知道把花生米給哥們兒留下當下酒菜。娶媳婦,就得娶這樣的!”
“……”
轉過天就到了禮拜天,許大燦一大早就帶著劉月如回娘家去了。
劉黃柏一見女兒女婿回來了,又是買雞又是買魚的,開心的連臉上的褶子都平整了。
尤其是許大燦對他說“爸,我明兒要跟廠長上郊區去出差,今晚上就讓月如擱您這兒住了。明天也不回家,等我明晚上回來了再來接她。”
劉黃柏明明嘴角都要咧到後腦勺了,偏偏還要嘴硬“怎麼的?我女兒回自個家還要跟你請示彙報?她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許大燦誠心氣他“那我今晚上也不走了。”
氣的劉黃柏大怒“滾犢子!”
晚上,為了不刺激劉黃柏脆弱的神經,同時也是給他們父女留下私人空間,許大燦自己騎車回了四合院。
剛到胡同口就看到傻柱跟秦淮茹肩並著肩打另一個方向過來。
秦淮茹還挎了個包,款式還挺洋氣的,黑底的上頭還帶著紅色的花紋,四個銀色的腳墊極具時代特色。
不用說,又是舔狗給買的……
許大燦回到家把這事兒跟他哥他嫂子說了,大茂也樂得不行“傻柱,哈哈哈……”
許大茂直拍大腿“要不他怎麼叫傻柱呢?跟傻子似的,讓一個寡婦給耍的團團轉,笑死我了!”
給他一個損傻柱的機會,他能不重樣說到天荒地老。
婁曉娥瞪了他一眼“你消停點吧,忘了當初是誰上趕著要給秦寡婦送棒子麵了?”
許大茂心虛地眼睛直朝門外頭瞟,像是在策劃逃跑路線。
嘴上還狡辯說“那什麼,我不是看咱家那二十斤棒子麵都快要生蟲子了麼,我們又不吃,就想著給她吧,茲當是學雷鋒做好事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