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跟栗姐走了嗎,怎麼會和沈明修在一起?
難道是做夢?
她抬手捏著沈明修的臉,用力。
不疼。
果然是做夢,但好真實。
她另一隻手也摸上去,捏捏揉揉。
嘿,老公真好看。
沈明修扒拉開她不老實的手,看著她的笑顏,他心中的怒火化為無奈。
“是不是答應了我不喝酒,說到做不到,我看你真欠揍!”
周檸撇起嘴,眼角下彎。
夢裡還要挨罵……不過,等明天她酒醒了,不讓沈明修知道,她就不會挨罵了。
“遠哥給我倒的酒,他引誘我,都怪他。”
周檸抱住沈明修的脖子蹭了蹭。
幾天不見,甚是想念。
在夢裡,當然要為所欲為了。
她動作愈發大膽放肆起來,軟唇落在懷中人的脖子上,輕輕吸咬。
沈明修被她勾得嗓子發乾,但還是覺得要和她立規矩。
“彆推卸責任,你不喝他不會灌進你嘴裡!以後不許這樣了,你酒量多差自己心裡沒數。”
他扣著周檸的脖子,迫使她抬頭,“聽見沒有?”
被打斷的周檸抿抿紅唇,“知道了,彆凶我了嘛。”
她溫軟的身子貼在沈明修胸前,小聲嘟囔:“一見麵就凶我,你都不想我嗎?”
她把心裡話都吐出來。
“我每晚都在想你。”
“說好了早點回來接我回家的,結果好多天等不到你。”
心底有暖流溢出,沈明修垂眼看她,微微歎息。
許多事推不掉,他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了。
看懷裡人明顯不清醒的樣子,沈明修勾起唇,溫聲試探著問:
“這麼想我,為什麼電話裡和我說不了幾句話就要掛掉?”
周檸聞言收起笑容,眉頭揪起來,愁悶地開口,吐字緩慢:“隔,牆,有,耳。”
什麼意思?
沈明修心頭一緊,不確定地問:“有人監視你?”
“不要說了。”
像是觸碰到她的傷心處,她皺著眉搖頭。
“不想說,你彆推我,抱抱我嘛。”
周檸再次勾住沈明修的脖子,嘴巴也不老實,惹得沈明修口乾舌燥。
摸著她漸漸變涼的後背,沈明修把她從浴缸內抱出來,吹乾頭發後,把她放到床上。
“乖,等我。”他溫柔地撫摸著周檸的側臉。
周檸閉著眼眸輕笑著,無意識地應聲:“嗯。”
沈明修又返回浴室,再回來時,他隻裹著浴袍。
他快速打開床頭最下層抽屜,拿起一個方盒。
空的。
用完了。
“周檸?”
“周檸……”
沈明修抱著床上的人兒,磁性的聲音輕聲喚著,一遍又一遍,同時輕吻她的脖子。
“嗯……好癢。”周檸縮起脖子。
兩人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今天不戴了,嗯?”沈明修問。
大半夜的,不可能現在去買。
更不可能箭在弦上,卻收回去。
周檸意識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有了反應。
她精神上想要拒絕,卻遲鈍地任由他擺弄。
反正是夢,放肆了又何妨。
她精神防線一步步潰散。
忽而,迷蒙中的周檸嬌軀一震,她雙眸睜開一條縫,雙手從身上人的腰間移到他的臉上。
清晰的觸感,和身上愈加劇烈的衝擊讓她自我懷疑。
這真的是夢嗎?
為什麼感覺這麼真實。
夢裡可以為所欲為,可現實不可以。
“明,修?”她吐字含糊不清。
“嗯?”沈明修趴在她耳邊回應著。
聲音也好真實。
周檸迷蒙的雙眸恢複一絲清明,大腦仍處於混沌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