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赭心中牽引著自己的力量,勾連埋藏在地麵的植物,輕閉著雙眸,聽見粒粒維護自己的聲音,嘴角劃過的一絲寵溺溫暖的笑。
隨後,便全心投入治療之中。
柔軟的青草慢慢的變長,周圍一片漆黑的場景開始出現了一個個3d投影般的立繪。
木屋青草在他的操控之下檢查病者的情況。
米粒瞧這從窗戶中飄過來扭扭捏捏的青草,眼前一亮。
白赭的實力,好像又提升了不少。
現在都能夠催生一些低等的植物生長了。
想來一定突破一星了。
悠然的笑意自嘴角蔓延開來,眼角眉梢儘是春意,眼中肯定自豪。
花貝兒的情況正在慢慢的好轉,小草延伸處傳達著能量,一點一點的溫和調理。
大概過了十分鐘,白赭緩緩落地,纏繞的小草瞬間縮小。
“這就好了嗎?”獅樓問道。
“嗯,已經差不多了,再喝上一兩天的藥,身上的傷就會好。”白赭轉過身之後揭下了眼紗,話音一轉,“不過,心理方麵可能有點問題,你們需要好好調理,非必要的話不要強行交合。”
“我建議你可以去老巫師那裡拿幾套交合皮帛看看。”
這方麵實在過於粗魯野蠻,把這小雌性搞成什麼樣了。
白赭哪怕對除米粒野外的雌性都不感冒,也不由得有些小同情。
獅樓聽著這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臉色爆紅“我……我會注意的。”
白赭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走到桌子旁邊,拿起羽毛筆輕描淡寫的寫上了一張藥方。
“這是藥方,你去找老巫師說明一下情況,對著這上麵的藥,每天按時服用就可以了。”
“好的好的。”
“我們走吧。”
處理好了一切,米粒牽著白赭的手離開了花貝兒的木屋。
剛結合的兩個人漫步在河邊,微風絮絮,蘆葦隨風攜蕩,時不時的露出裡麵零零散散的鳥窩,突然有種老夫老妻的氣氛。
白赭一直低著頭看著兩個人相牽的手,勾起的嘴角已經維持了十多分鐘,恨不得爬到天上與太陽肩並肩。
他真希望這一刻能是永恒。
但他也知道,米粒不可能隻有他一個人,在獸世,哪怕是最癡情的雌性也有十五六個獸夫。
米粒有野妄,這種情況之下,自然不可能隻有十五六位獸夫。
未來,他後續至少有二十幾個兄弟。
“粒粒……”
“白赭……”
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隨後默契一笑。
“白赭,我和你說件事。”
米粒決定把狩獵時候發生的事情和白赭說一下,對方好歹是她的第一獸夫,不管最後會不會把人收入囊中,事先最好知會一聲。
她不是什麼獨立裁決的雌性,白赭和自己感情也好,不能不顧對方的感受。
白赭看著米粒嚴肅下來的表情,心裡一嗝嗒,有種不好的感覺。
“我今天出去狩獵,中途休息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正在發情的蛇獸。”
果然!
白赭心裡苦澀一片,這次第一天,粒粒如此迫不及待嗎?
他感覺身體都站不穩了,有種搖搖晃晃要暈倒的感覺。
一個靜靜的在內心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