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初想要掙脫肩膀上那隻霸道的大手,可鬱北驍摟得太緊。
故意俯首在錦初耳邊低聲說:“如果你老實點跟我走,我也許會讓你順利讀完下個學期。你要是敢說個不字,我會讓你今後再也上不了大學。”
錦初驚悚地望著鬱北驍,一雙純澈的眸子仿佛在說:“你好無恥!”
“謝謝誇獎,本少爺今天就無恥了,你能怎麼滴?”鬱北驍用眼神傲然地告訴錦初。
鬱忱聽不清楚鬱北驍對錦初說了什麼,可他能肯定的一點是,他從鬱北驍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占有欲。
“既然哥哥都這麼說了,我就不多此一舉。我還約了人吃飯,先走一步。”鬱忱優雅地微笑著揮手告辭。
鬱忱走了,鬱北驍俊臉陡然一沉,耐著性子問錦初:“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你是剛才那個人的哥哥。”
“那你知不知道炎月集團?”
“知道啊。”錦初依舊是坦蕩晶亮的眼神,渾然不知為何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都已經提示得這麼清楚,她竟然還是傻呆呆的,不知道他的身份。
她的眼神太坦蕩了,一點沒有他在其他女人身上體會到的“癡迷”。
鬱北驍咬咬牙:“你腦子怎麼長的?比豬還笨!”
炎月集團是鬱家的企業,商界的龐然大物,本市的頭號納稅大戶,可錦初竟然不知道眼前的鬱北驍就是鬱家的繼承人,炎月集團的執行總裁。
這也不能怪錦初,誰讓鬱北驍從不允許媒體曝光他的正麵照呢。
錦初灰溜溜地跟在鬱北驍身後,但也暗下決心,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就這樣,流落街頭走投無路的錦初,被鬱北驍一時興起給撿回家去。
……
錦初做夢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重新來到鬱北驍的家。
這彆墅有三層,時尚典雅,處處都彰顯出尊貴與品味。
錦初的到來,硬生生地給這彆墅注入了一道不和諧的風景,因為她實在太像難民了。
她頭發淩亂,灰頭土臉,穿的衣服褲子鞋子全加起來都不會超過一百塊錢。
她自己往玄關處那鏡子麵前一站,頓時傻眼兒了。
現在的她,果真是慘不忍睹啊,鞋子還脫膠了,前邊一條口子張開,像在嘲笑她的落魄。
回想幾天之前,自己還是一個青春活潑的少女,而現在呢,活像是逃難的。
錦初直奔衛生間去,本來還想說先洗澡換身衣服,但是她突然就聞到一陣香味……
好香,是什麼好吃的?
錦初以百米衝刺地速度躥到餐桌前,隻見上邊擺著幾道菜,正在對她散發著無聲的誘惑。
鬱北驍從樓上換了衣服下來就看見了坐在餐桌前的小身影正“埋頭苦乾”。
錦初一張小嘴兒漲得鼓鼓的,塞滿了食物,滿嘴是油。
很快桌上的菜居然已去了一半。
她這一整天隻吃了一盒方便麵,能不餓麼。
錦初一個勁往嘴裡塞食物,兩隻圓圓的杏眸瞪得大大的望著鬱北驍,用她手裡的雞腿指了指菜盤,那眼神的意思是:“咦,你怎麼不吃啊?”
鬱北驍冷眼瞅著眼前這專注扒飯的人:“那晚隻是個誤會,如果你想留在這裡,就不準對我有怨氣,彆搞得像我欠了你,我不喜歡看到一張黑臉!懂了嗎?”
其實,對於那晚的事,錦初已經從洪戰那裡知道了原由,確實是不能怪鬱北驍,罪魁禍首就是彭娟以及她的男友。
算起來,鬱北驍已經救過和幫過錦初三次,每次都是在她最危急最狼狽的時候。
錦初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晶亮的瞳仁有著十分的認真:“行,我不恨你了。”
“可是……”錦初有些緊張地說:“做那種事真的很疼,我如果留下來,你會不會每天晚上折磨我?”
錦初的話,差點沒讓鬱北驍把嘴裡那口湯給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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