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稚笑的彆有深意,她的笑容越發迷人,熟知她得人都知道,一場腥風血雨即將開始,“夜爺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今天晚上能從這裡逃出去嗎?”
老爺子一愣,看著前麵幾個抱著必殺之心的人,一看就訓練有素。
他看向身邊的小丫頭,他嘴角微微上揚,笑意充滿了玩味:“有你這小丫頭在,我今天晚上死不了。”
薑稚心裡腹誹:這老頭子也太自信了,她都沒自信,對方人太多。
他唯一的保鏢也沒什麼戰鬥力,被嚇到了。
“喂!”夜空中突然傳來男子憤怒的聲音。
“你們兩個太不把我們放在眼中了,你們現在被我們脅迫了,被我們威脅了,你們居然無視我們在一旁聊天?”
得不到彆人的尊重,比被打倒在地上還要讓他難受。
好歹他也是在槍林彈雨裡中逃出來的傭兵,在這一老一少麵前,怎麼就連點存在感都沒有了?
是他的氣勢不夠強硬,還是他的眼神不夠狠?
薑稚雙眸驟然看向他,眼神變得鋒利如刀,空氣仿佛瞬間冰凍,一道寒芒從她眼中射過去。
男人一愣,感覺後背一刺,尾椎骨有寒意躥起,他連雙腿都不由自主的夾緊。
我靠,這什麼感受?當年在熱帶雨林裡,他有過這樣的感受,可眼前的女人,憑什麼讓他有這樣的懼意?
男人非常討厭這樣的感覺,他大喊:“兄弟們給我上,今天要的這老頭的命,我們拿到上億的錢,就可以去國外好好瀟灑。”
男人一聲令下,十幾個男人一擁而上。
薑稚看著城洲,大吼:“城洲,保護好老爺子。”
她纖細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疾馳而過,踢飛了要刺殺老爺子的男子。
薑稚看著男子猛如虎的動作,她目光微凜,這些男人都是經過特訓的,動作迅猛,拳風呼嘯。
老爺子的胸口上被人吼狠的打了一拳,疼得他直不起身子。
被城洲一腳踢向對方,可對方也僅僅是倒下後就立刻爬起來。
城洲:“?”
這些人全部是雇傭兵。
城洲不敢懈怠,警惕的看著圍過來的人,他一邊帶著老爺子後退,一邊問:“老爺子,你這是得罪誰了,這些殺手全部是雇傭兵。”
老爺子目光嚴謹,看著那些動作猛如虎的男人,他沉聲說:“我也不知道是誰?”
城洲已經顧不上聊天了,昏暗狹窄的巷子裡,他身姿矯健,目光如鷹隼,充滿了鬥誌。
不管彆人怎麼攻擊,他總是能把老頭子保護在身後。
那些如鬼魅般迅速逼近的對手,被他輕鬆的躲過,然後順勢抓住對方的手腕,看似軟綿綿的,但能聽到一聲聲可怕的慘叫聲,他那最後的動作,勁道十足,直接把人的手腕擰斷。
被他擰斷手腕的人,雙眸不可置信的看著城洲,看起來動作優雅又儒雅的男子,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力道?
城洲卻絲毫不給他機會,他用力的跳起來,一個連環腿踢過去,以泰山壓頂之勢,把對方踢飛出去。
這一次是真的飛出去了。
城洲冷笑,“也不過如此。”
老爺子聽到這句話,提醒他:“小子,彆輕敵。”
城洲這會有些小得意:“老爺子,有我在,你怕什麼呀?”
“啊……”城洲慘叫一聲,手臂上被另外一個男子手中的匕首劃了一下。
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