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抽抽。
這就是得意的下場。
“小子,這就是你輕敵的下場。”
城洲眼尾掃了他一眼:“老爺子,你就彆說風涼話了。”
城洲看著不遠處的姐姐,在劇烈的打鬥當中,她雙拳如雨點般落下,每一拳都蘊含著無儘的力量,又快又準又狠。
薑稚是醫生,又能精準的知道人體最痛的穴位,她動作靈巧地穿梭在那些攻擊她的人之間,每次反擊都是恰到好處,是令人目不暇接女戰神的風範。
“啊……我的手。”
“啊……我……的老二。”
“哎呀……我的兄弟廢了。”
“我靠,你這女人能要點臉嗎?怎麼總踢彆人兄弟?”剛才握著鋼筋的男子看到自己的兄弟倒了一地。
每個都是同樣的狀況,雙手緊緊的摸著褲襠,疼得哇哇大叫。
薑稚凝眉,她滿臉嫌棄的掃了眾人一眼。
男人:“……”
看著她那嫌棄的眼神,還不如躺在地上打滾。
薑稚說:“你們下手狠,我難道就不能下點狠手嗎?”
躺在他腳下的男人嚇蒙了,額頭上汗珠如豆,疼的眼睛都快凸出來了。
聽到薑稚這句話,差點把他氣瘋。
“可你他媽的下手也太重了。”
薑稚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是挺重的,因為已經廢了呀,沒有感到粘稠的液/體流出來?”
男人一聽這話,也感受到了,他頭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薑稚眨眼,抱歉,她是嚇他的,這還真被嚇得不輕,可暈過去也會被疼醒。
果然,男人很快被疼醒,他眼前模糊,身體沉重,他痛苦的大喊:“我他媽怎麼又醒過來了,我不是暈過去了嗎?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媽。”
眾人:“……”
握著鋼筋的男子大吼:“廢物。”
“嗚嗚嗚……大哥,什麼廢物不廢物的,你就彆站著說話腰不疼了,這特麼也太疼了,我以後怎麼傳宗接代呀,我的兒子沒了呀。”
老大看向薑稚,這女人,很美,也很能打,就不知道她能不能打過他手中的鋼筋了。
他舉起手中的鋼筋,動作凶猛的朝著薑稚離開。
另外一邊,有一名男子也猛的站起來,就讓薑稚沒有辦法以最快的動作避開。
“嘶……”鋼筋上竟然有倒鉤,深深的潛入了薑稚的手臂。
“哈哈……”男人看到薑稚的手臂手上,看著她疼得寧緊了眉頭,他狂妄地大笑起來。
薑稚趁著他大笑的瞬間,快速握緊鋼筋,把肉裡的倒鉤拔出來,疼得她眼淚都的出來,硬生生的勾掉了一坨肉,確實很痛。
男人看著她那一股子很強,猶如九天霹靂,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
我靠,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狠的女人,她就感覺不到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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