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摳酒?”鐘德興皺了皺眉頭表示不解。“什麼是摳酒”
“摳酒,你都不知道?鐘市長,您是真不知道呢,還是假裝糊塗?”白小靜目光直逼著鐘德興。
鐘德興笑了笑說。“白教授,我真不知道。煩請您請教!”
白小靜仔細看鐘德興,見鐘德興不像撒謊的樣子,便說。“所謂摳酒就是,把手指頭伸進喉嚨裡使勁地摳,然後,將喝進肚子裡的酒吐出來。酒吐出來了之後,你就可以喝更多的酒!”
“原來摳酒是這個意思!”鐘德興不由得感到驚訝了,哭笑不得地說。“白教授,我剛才上洗手間,真的是為了方便,真沒有摳酒!如果不是您告訴我,我都還不知道有摳酒這麼一個辦法!再說了,我這才喝了多少酒?沒必要摳酒,是不?”
“好吧!”白小靜挺了挺腰杆,挑了挑眉毛,十分狂傲地說。“我選擇相信你!退一步,就算你摳酒,我也不怕你,我也照樣能把你喝趴下去!”
白小靜話剛一說出口,全場一陣嘩然。
市政府的領導乾部都有些驚訝,同時也暗暗地為鐘德興感到擔憂。
白小靜的酒量真的這麼好?
萬一白小靜的酒量真的超過鐘德興,鐘德興被喝趴下去,那多該丟人!
孫雲光尤其焦急,鐘德興是他的好哥們兒,他真心不希望鐘德興落敗。
可焦急歸焦急,他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來,白教授,咱們繼續喝酒!”鐘德興非常豪氣地說。
剛才服用了藥丸之後,他這會兒感覺特彆好,好像剛才喝下去的三大杯高度數白酒是白開水似的。
“鐘市長夠豪爽,夠爺們兒!乾杯!”白小靜端起了酒杯,跟鐘德興連碰了三大杯。
三大杯白酒下肚之後,兩人仍然都麵不改色心不跳。
眾人看了都十分震驚,不由得鼓掌叫好,一時間,飯店大廳裡掌聲如雷。
市政府的領導乾部見鐘德興神閒氣定,他們微微緊張的心情才有所緩解。
孫雲光也不那麼擔心了。
“白教授,聽說您這個巾幗在酒桌上還從來沒有輸給過須眉,今天,您可能要破例了!”
“白教授,我們鐘市長也是酒場高手,你今天算是遇到對手了!”
“白教授,今兒,您要是喝輸了,我們該給您什麼懲罰呢?”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白小靜剛才跟鐘德興喝酒的時候,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突然聽到懲罰,白小靜不由得雙眼一亮,說。“鐘市長,他們說得對!咱們就這麼乾喝酒,那多沒意思,得上點料才行!不上料的話,就好像吃火鍋不蘸醬,一點味道都沒有!”
鐘德興不由得大跌眼鏡。“白教授,您還想上料?”
“鐘市長,您是不是怕了?你要是怕的話,乖乖認輸,我可以放過你!”白小靜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