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認為,咱們該上什麼料?”鐘德興嘴角掛上一絲冷笑。
如果白小靜不服用解酒藥,他有信心把白小靜喝趴下去。
而白小靜服用了解藥之後,現在,他也服用了解藥,他壓根就不再害怕白小靜。
不管白小靜上什麼料,他都不在乎。
“這麼著吧……”白小靜想了想說。“鐘市長,您看到沒,飯店大廳左邊有一個小包間。我看要不這樣,咱們倆到那個小包間裡喝酒,其他人在外麵等候,誰贏了,誰就先從裡麵出來。輸了的人,就在裡麵等著被人抬出來。你覺得怎麼樣?”
白小靜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一名男乾部大聲起哄道。“白教授,您和鐘市長到那個小包間裡喝酒,我們所有人都看不到你們。你們在裡麵是怎麼喝酒的,都有什麼行為,我們壓根就不知道!你這是故意吊我們的胃口呢?”
“對啊!”這名乾部的話音剛落,另外一名男乾部立馬附和道。“這就好比看電影,一部電影,我們正看得入迷,你卻突然把我們關進小屋,這太吊人胃口了!”
“你們吵吵嚷嚷什麼?”白小靜以冰冷的目光掃視了一眼眾人說。“我們隻是沒讓你們看到過程罷了,結果可是讓你們知道的!誰贏了,誰就先走出那個小包間。怎麼樣,鐘市長,你敢不敢?”
鐘德興剛才又跟白小靜灌了三大杯高度數白酒之後,到現在仍然麵不改色心不跳,他對喝酒更加自信了。
麵對白小靜的挑釁,鐘德興勝似閒庭信步地說。“當然沒問題!”
“那就這麼定了!咱們進去吧!”白小靜說著,起身朝小包間走去。
鐘德興交代服務員把幾箱高度數白酒搬進小包間,然後,跟了過去。
兩人進入小包間,等服務員把幾箱高度數白酒搬進來之後,白小靜微笑地說。“鐘市長,我現在把門關上,你沒意見吧?”
“既然都說好了,我當然不會有意見!”鐘德興說。
白小靜走過去,把包間的門關上,還從裡麵反鎖上。
門關上之後,外麵大廳裡的喧囂被關在外麵,小小的包間裡很快安靜下來。
早在兩個人剛才灌酒之前,兩人其實都吃了一些飯菜墊肚子,並不怕喝酒傷胃。
等白小靜關好門,鐘德興笑非笑地看著她說。“白教授,這裡就隻有你和我了,你打算怎麼跟我喝?”
“你說呢。”白小靜翻了翻眼皮,把皮球踢給鐘德興。
“我的意思是,咱們把酒倒進酒杯裡喝,太沒意思了。要不這樣吧,咱們倆拿著瓶子對飲,碰一次杯,灌一大口,直到把瓶子裡的酒喝完。你覺得怎麼樣?”鐘德興說。
“當然沒問題!”白小靜非常爽快。
“那就來吧!”鐘德興拿過一瓶白酒打開,遞給白小靜,他自己再另外打開一瓶。
“鐘市長,乾杯!”白小靜跟鐘德興碰了一下杯,仰起頭,灌了一大口白酒。
鐘德興也是如此。
這一大口高度數白酒灌進嘴裡,就好像一團火,從嘴裡滾落到肚子裡。
嘴巴和喉嚨都熱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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