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時邪火上頭。
他握著砍柴刀,毫不猶豫地將其刺向自己的妻子——那個曾經與他共度風雨、卻又一同犯罪的女人。
她的生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鮮血濺滿了廚房的每一個角落。
男人站在原地,微微喘著粗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漠。
他看著地上那具已經麵目全非的妻子。
原來自己的枕邊人,剁碎了,和自己以前殺的那些“肥豬”沒什麼兩樣。
他們把路過的,迷路落單的旅人,都當做肥豬宰。
獲得的經濟收益並算不大。
畢竟旅人是出來爬山的,身上並不會帶很多值錢的東西。
可是再少,也比他們夫婦倆一年到頭在地裡刨食兒和鎮上打零工要多。
灶台上的那一鍋熱水,被女人的鮮血染紅了。
男人也不嫌棄,就著一鍋熱騰騰的血水,洗了洗手,想了想,又搓了把臉。
整個人都濕噠噠熱烘烘的,往外冒著血腥氣。
那是他妻子的血。
他就這麼滿身血氣的,一步一步的往客人住著的廂房走去。
今晚,他要迎娶一個新的妻子。
用他的舊妻子和她的舊丈夫的鮮血染紅了他們的紅毯。
男人推開房門。
月光下的「花盈月」,還像他出門前那樣,坐在簡陋的木板床上,上半身穿著清涼的吊帶。
大麵積露出的肌膚在月光下,白慘慘的。
男人像著了魔一樣的看著「花盈月」。
「花盈月」笑著,就像聞不到他身上濃重的血腥味一樣,朝他招了招手。
男人隻覺得口乾舌燥,某個部位已經要爆炸了。
頓時急不可耐的,像饑餓的野獸一樣撲了上去。
「花盈月」卻嬌笑著,扭了扭身子。
“誒,誒,彆著急呀~”
“我還有事要說。”
他像一頭餓狼一樣,從後麵猛撲過去,一把抱住了這個溫香軟玉、蜜罐子一樣的胴體雪白的女人。
他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肢,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女人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但卻沒有反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脯上下起伏著,似乎也有些意亂情迷。
男人趁機將嘴唇貼在了她的脖子上,輕輕地吸吮著她的肌膚,感受著她那柔軟的觸感和淡淡的香氣。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黑夜中分外明顯。
“還說什麼?彆說了,我們先整吧。”
觸手皆是柔軟細膩的皮肉,簡直就像剛熬好了凝結的油脂一樣,又滑又膩。
「花盈月」欲拒還迎的掙紮了兩下,然後就反手抱住了男人的胳膊。
她開口說道,
“好哥哥,你還真舍得為了我殺了你婆娘啊?”
男人立刻接話道“為了你!哪有什麼不願意的!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現在有了你,哪裡還有她的位置。”
「花盈月」咯咯嬌笑道,
“好哥哥,你對我真好。”
“我也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男人現在滿腦子都是眼前這具柔軟的身軀和誘人的體香,他已經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哪還有心思去管什麼秘密不秘密的?
所以當女人開口說話的時候,他隻是胡亂地應了一聲,然後就迫不及待地埋頭在女人那嬌嫩白皙的脖頸處開始亂啃起來。
「花盈月」半推半就的在床上扭來扭去,雙手緊緊箍著男人的雙手,嘴上繼續柔聲嬌嗲道,
“好哥哥,好哥哥,彆急呀~”
“我呢……”
“就是喜歡粗暴的。”
“不知道你接受不接受得了?”
男人一聽,本就不多的理智更是蕩然無存。
他像豬嘴拱食一樣,把臉埋進了「花盈月」的懷裡,在她身上亂拱一氣。
「花盈月」被他拱得癢癢的,忍不住咯咯笑起來,想要推開他,但隻是軟軟的推了推,沒有用力。
男人見狀,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亂摸起來,嘴裡還喃喃自語道“嗯……好香啊……”
“接受……怎麼不接受……我也喜歡……”
「花盈月」立刻笑起來,連連說好。
然後她反手,單用一隻手就鉗製住了男人。
男人的雙手抽了抽,沒有抽出來,終於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我的親親寶貝大美人,你乾什麼呢?”
男人問。
「花盈月」卻還是笑眯眯的,說道,
“你不是說你喜歡粗暴的嗎?這不是就巧了?”
下一秒,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花盈月」的皮膚開始異常地鼓動著,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從內部湧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