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薑晚將頭給埋入了霍北山結實的胸口,她雖然現在也很想要,但是她也是會害羞的。
薑晚隻能含糊的應了一聲算是答應了霍北山的邀請。
霍北山真的覺得自己很奇怪,他好像愛死了薑晚的任何模樣。
那種洶湧的愛意,沒有來由的像是他愛了許多世一樣。
他也不是沒有其他的女人喜歡,但他就是想將自己的媳婦兒給揉入身體中,與她再也不分開。
“媳婦兒,你真的是太可愛了。”
霍北山拋下這樣一句話,他再也克製不住,對著薑晚細嫩的臉頰給親了下去……
一夜春光。
薑晚醒來霍北山已經不見了,他畢竟是個軍人,雖然他如今在北大荒開荒不用像平日在部隊那樣需要許多點去集合,但他是個團長,平日裡也是很忙碌的。
但薑晚看著枕在她兩腿之間的那個枕頭。
“若不是親身經曆,誰能想到這個比電線杆還筆直的男人會這樣細心,知道我不抱著點什麼東西就會睡不著,還會特意找枕頭給我抱呢!”
薑晚對於霍北山這樣小心細微的照顧感覺很受用。
所以霍北山就是霍北山雖然和前世有些出入,但他依然是她的霍北山!
薑晚或許是習慣了,霍北山做那檔子事時不同於前世那般的克製和內斂。
她在次數多了後,不像剛開始那會每次結束後都覺得腰酸背疼。
薑晚也不嫌棄霍北山的體力太好,將她弄得很疼了。
這次她的身體是被喂得很飽,很饜足的感覺。
薑晚醒來後,先去鏡子跟前梳妝打扮,她這次將頭發全部都給疏到同一邊,而後她給自己打了個羊角辮。
她穿著簡單的旗袍,想到肩膀上的痕跡,薑晚思索了片刻,她又穿上了一條很輕薄的羊毛衫。
她原先打算出門,看著鏡子中她脖子處布滿青黑紫色的痕跡。
“霍北山那個男人屬狗的嗎?我的脖子被啃成這樣,等會我還要怎樣去見人啊!”
薑晚咬著牙,雖然不是很搭配,但她依然為脖子圍上了一條嫩黃色的圍巾。
一切準備就緒,薑晚這才出了門。
裴建新已經站在一輛皮卡車跟前,等候多時了,看到薑晚以後他就迎上去。
“你總算是到了,我站在這裡都過去十分鐘了,奇怪我感覺你今天好像和平常有些不一樣,好像精神很好的樣子,你是不是碰上什麼好事了?”
裴建新眼神懵懂中還真的幾分愚蠢,霍北山剛好從外麵回來,看到裴建新和薑晚走得很近。
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隨後身體往裴建新與薑晚的中間擠了過去。
“說話便說話,你離我媳婦兒這般近乾嘛?”
霍北山特意用身體去隔開裴建新與薑晚之間的距離。
“老霍,你夠了。”
裴建新望著他與薑晚被隔開一米多的距離。
再遠些他們說話都要用喊的了。
這個霍北山,還他最好的兄弟呢?
就算弟妹確實美的跟個仙女一樣,他有自己的女朋友,再加上兄弟妻不可欺,他裴建新難不成還能勾引他媳婦不成。
他這防狼一樣的姿態,這是做給誰看咧?
裴建新是被氣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