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鬼,我知道你心虛,你可打不過我們,乖乖放下賠償金,真摯道一聲歉,就放你走,如何?咱們也不是什麼殘暴之徒,對膽小鬼尤為寬容,不管你是落荒而逃,還是連滾帶爬,咱們都不會從背後狙擊你的。”女老板嘲諷道,在空中自由顯擺著自己的大長腿,她的鞋跟可是一大殺器。
沐陽望了眼托舉著女性的黑大漢,自始至終都沒有張開過嘴,沉默便是他的生存準則,但瞋視也從未停下來過,墨鏡根本無法阻擋他怒火的侵略。
兩人上頭,依舊以為能靠這怪招打敗沐陽,但沐陽早就知道這兩人其實沒有實在的功夫技術,全靠一手蠻力,加上年歲已高,體力也是個瓶頸,隻要打消耗戰,這兩人就一定不是對手。
“兩位老人,你們還打算秀多久雜技?大叔你好好看看你的伴啊,曲著腿,多累啊,這裡可不適合你們表演鋼管舞,還是靜下心來,好好談談。”
三米高不到的天花板,又怎麼能容得下女人大長腿的‘搔首弄姿’,光是將下肢蜷成團,都快要碰到天花板的汙漬了。
“你們真以為靠這種三腳貓功夫,能碰得到我嗎?給你們一百次機會,也不過在快進你們入棺材的時間罷了。”
“莫要多費口舌!看我一腳!”
“等等!”
眼看女人又要揮舞著大長腿,沐陽連忙叫停,不慌不滿地從地上爬起來,站在收銀台後,好是悠哉。
“首先我要跟你們澄清一件事情。”
兩位暴躁的人生老前輩停下了動作,幸好他們也不是氣上頭來一直莽的類型,克製心倒是在線。沐陽可不想平白挨上一記踢擊,就算是外行人,踢出個腦震蕩輕而易舉。
“說。”
“說到底你們為什麼要攻擊我,還不惜使出這種怪招。”
兩老一愣,一上一下,麵麵相覷。
“你不是欺負我家店員嗎?”
沐陽嗤笑一聲,擺一擺手。“看來我得為你們理一理今天這事兒了,說起來,你們倆是店長吧?為什麼會在恰好這個時間點出現?我可是聽說你們倆是隻有黃昏的時間段才會現身,充滿奇幻色彩的人物哦?而且你們的店員也說了,沒有你們的聯係方式。”
“這——巧合,是碰巧啊!我們自己的店,啥時候來關你什麼事啊?!”
頭腦發熱,腦子一時間沒轉過來的女婦人,支支吾吾。她身下的黑皮膚大漢,皺緊眉頭,一改粗糙硬漢的形象,甚至有點可愛地擔憂起女人來。
“是嗎?那可真是我的榮幸,能見到二位——剛才您有說過,隻要我留下賠償,您們就放過我,對吧?”
“是啊,但你可彆高興得太早,這裡的每一件商品,都是我們的心血,你不僅要賠償原價,還要賠償另外百分之三十的精神損失費,哼,不過看你衣冠楚楚的,雖然戴著奇怪的麵具,但金錢對你來說,也不過是一筆可有可無的數字吧?這點小錢,難不倒你吧?”
該說這個老婦人有良心,隻坑3成的錢,要是更加嗜錢如命的人,整個好幾倍的賠償也不奇怪。
“原來如此,那我有個問題,請問你這賠償清單裡,有‘攝像頭’一項嗎?”
兩人實誠的眼神,無意識地往沐陽身後瞄,這一舉動,一錘定音,這隱藏的針孔攝像頭就是他們放的,而觀察的目標,便是客人。
“嘿,你們倆看哪兒呢,攝像頭不是在頭頂上嗎?”
“啊”女子慌忙彆開視線,惱羞成怒道。“難道你是故意套我們的話嗎!原來你推搡是有意而為之?!”
“等等,等等,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這麼急著自曝了?”
“閉上你的嘴!你不懷好意接近我們!有什麼企圖!”揮舞著長腿,又要對沐陽發起劈擊,卻見沐陽鬆下了戒備,兩手脫力下垂,根本沒有打算抵抗的意圖。
女子見狀,竟然停下了攻擊,有武德地將腿收回。
“怎麼?你想求饒?”
“相信我,我不是你們的敵人,咱們不該用這種野蠻的方式交流,你們也不擅長這個吧?我們應該平和地交流才對。”
“不是敵人?欺負我們店員,將咱們的小店弄成這副模樣,這可不像懷著善意的人乾得出來的事啊。”
沐陽有點失去了耐心,有時候,暴力的壓製,真的能讓事情更順暢的流轉,他現在非常想用行動證明這條論證。
“哎,咱們就不繞圈子了,這樣吧,我如果將你倆製服,你們就乖乖跟我講談,咱們也彆拐彎抹角試探了,可以嗎?”
“哼,嘴皮子功夫倒是超群,我倒想見識見識你如何破解我們的合體技!不瞞你說,我丈夫可謂皮糙肉厚大將軍,就算你開車子撞他都未必頂得動!”
“笑話,我可沒必要對他進行攻堅!”說著,沐陽沿著收銀台跑開,遠離兩人。
“哪裡去!”
但正當黑皮膚的大漢邁出腳時,卻發現了不對勁。
“這,這是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