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秦晚回了一句,頓了頓,便鼓起勇氣道:“想問你個事情。”
“說吧。”
他收起消毒的藥水,轉而撕開一張邦迪。
“你的婚戒,是一直戴著的嗎?”
秦晚問的也直截了當。
而她這話一落,顧映川也略微怔忡了一下,將邦迪替她貼好之後,才起身坐到她的身邊,匪夷所思的問:“不然呢?結婚戒指不一直戴著買了它做什麼?你怎麼會問出那麼奇怪的問題,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什麼?”
“也不算吧,可能周梓瑜也是出於一片好心才提醒的我,或許,她見過,你在外麵沒戴戒指的時候。”
秦晚輕聲開口說著。
畢竟,她還摸不清男人對周梓瑜到底是懷揣著什麼樣的態度和想法,總不能剛一結婚,就話裡話外的去挑撥他們一起長大的那份情誼。
用詞……還是稍微謹慎保險點好。
然而,顧映川聽到這話時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腦海裡浮現起那日周梓瑜到他辦公室來的畫麵,想到那天自己確實沒有戴著戒指,這才讓周梓瑜有機會對秦晚說出了這樣的話。
看來,留學的這些年,周梓瑜還是沒有過多改變……
“前幾天她確實到我辦公室來找過我一趟,就是去完醫院的那天……那天早上,我去了一趟施工的項目工地,弄臟了戒指,正巧新世紀廣場就在附近,便把戒指送去清洗,她來的時候,戒指還沒送回,所以就沒見我戴著。”
男人耐心的開口解釋,說罷,還抬手圈過她瘦弱的肩頭,將她擁進懷裡,才繼續道:“夫人,其實我覺得你也看得出來,梓墨這個妹妹並不像表麵看上去的那樣單純大方,以後和她的接觸你還是能免則免,畢竟,你的性子直來直往,我怕你會吃上虧,知道嗎,嗯?”
男人慵懶的尾音落下。
秦晚聽著卻是一陣愕然,她微微抬眸,目光很是不可思議的看向男人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看出來她是綠茶那一類了?”
“這很讓你驚訝嗎?”
顧映川瞥她一眼,聲音頗有些無奈的道。
“當然了,我還以為……”
“以為我和她之間曾經有些什麼?”
男人搶先一步把秦晚姑娘的台詞說了。
秦晚連連點頭,眨了眨美眸一瞬不瞬的瞧著男人。
“收起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揣測,我和她之間,就隻有一層周梓墨的關係,我包容她,對有些事情視而不見,也並不抵穿,都是看在她哥梓墨的份上,這一點,你要牢牢記住,夫人。”
他邊說邊緊了緊攬在她肩頭的大手,用意十分明顯。
“可既然你知道周梓瑜的本性其實很一般,那你問什麼不直接告訴她哥,這樣……”
秦晚後麵的話沒說下去,可她知道,顧映川一定懂她想說什麼。
果然,男人無縫銜接了她想說的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些話不是說了就有用的……況且,哥哥對妹妹的寵愛你不明白,旁人的話,很難讓做哥哥的信服,即便是我和梓墨的關係,我也不能保證,他會選擇百分百的去相信我。
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做這個惡人乾涉他們兄妹兩的感情?而我和夫人你說這些,也隻是希望你能長個心眼,日後真碰到了事情,該反擊,就反擊回去,不必因為我而有什麼顧忌,即便真的出了問題,也有我給你在後麵撐腰兜著,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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