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雖不耳熟,但見秦兮月的麵色,楚嬴也可以猜到一二。
“天不知地不知?”
楚嬴斜眼笑看秦兮月。
“那我的好八皇弟怎麼就知道了?”
話一出秦兮月就臊得滿麵通紅,支支吾吾地說不上話,看著楚嬴的表情還是有些委屈。
真是好一朵委屈的小白花。
楚嬴嘴角勾起。
這個女人,還真是把他當成可以利用的東西了,裝得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這心裡麵指不定憋著什麼壞呢。
估計這八皇子的事情也是她故意弄來的,也不知是什麼目的。
“不想嫁給我二弟?”
算盤都打到他身上來了,他這要是不收點利息,多多少少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秦兮月咬著唇,眼睫顫抖,看著楚嬴輕輕頷首,黛眉壓得極低,看上去越發引人垂憐。
“大殿下應該知道,在皇權下,沒有小女子反抗的餘地。”
她說著話,潸然欲泣。
外麵鬨得越發凶狠,楚嬴反倒是一笑。
“那本宮先幫你一手?”
說話之餘,他抬手就攬在了秦兮月的細腰之上,要說這秦兮月穿得素樸,但這身材可是毫不含糊,層層布料疊蓋之下頗為火辣,那盈盈小腰更是不堪一握,楚嬴一隻手便可將她徹底握住。
輕而易舉地推門而出。
秦兮月隻來得及發出一道驚呼色,便羞不自勝,隻是在那羞意之下,又可見幾分的咬牙切齒,被她自個飛速掩飾下去。
“八皇弟,你這是在找什麼呢?”
此時樓下鬨得正厲害,楚輝帶著一眾家丁大搖大擺地坐在門口,邊吃著水果,邊示意身邊的家丁打砸樓內的器具。
就是連幾個碰巧在這裡吃飯的老百姓也遭了不少打,也不敢出聲,躲在掌櫃台子下麵麵色發苦。
儘管這裡還是秦兮月的地盤,但見楚輝的樣子,可沒半點顧忌。
“誰是你皇弟,你算什麼東西,也和我攀關係?!”
楚輝一回頭,瞥見楚嬴,便是啐了一口。
他是在接風宴上看見過楚嬴沒錯,但要說皇兄他也隻認楚鈺一個,楚嬴不過是個碰巧得了功勳的雜種,如何和他二皇兄相提並論?
彆說是二皇兄,就是他那個時候在順洲說不定也可以得到同等的功勳。
什麼神機妙算。
什麼機智過人。
也就是楚嬴運氣好罷了。
楚輝定睛一看,目光落在楚嬴的手上,頃刻之間紅了眼:“好你個不要臉的,你要對我皇嫂做什麼?”
“怎麼?你都叫她皇嫂了,那她做我的妃子也很正常吧?”
楚嬴當然知道這毛頭小子在說什麼。
他本就是故意的,更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鬆手,反倒是用力將秦兮月攬進懷中,恬淡的蘭花香氣順勢鑽進他的鼻子裡麵,好聞得緊。
秦兮月也不複之前在包間裡時的配合模樣,反倒是哭哭啼啼的,好像真的是被什麼惡霸占了便宜,不敢反抗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