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河洛商盟的掌舵者這個德行,說出去是誰也不信的。
可偏偏這個楚輝是出了名的腦子不轉彎,平日裡雖說是橫行霸道,但是用心眼子這種事情是半點不會。
一見著這場景,自然也就當真以為自己的好皇嫂是被楚嬴給欺負了。
“你不知道秦小姐是我二皇兄未過門的正妃嗎,你居然敢——”
不等他話說完,楚嬴便徑直開口打斷:“未過門,可有婚書?可有聖旨指婚?都沒有的話,你情我願的事情,她入本宮的門又如何?”
“胡言亂語!毫無廉恥之心!”
楚輝氣得直跳腳:“你們都看著做什麼,還不快點上,把他給我殺了!”
儘管楚輝命令的是殺掉一位皇子,家丁們卻根本沒有絲毫的停頓畏懼,反倒是紛紛衝上樓來。
哪怕是彆的大官他們都怕了。
偏偏是一個不被所有人放在眼裡的楚嬴。
要他們說,這種人就應該老老實實地窩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裡麵,居然也敢出來挑釁,真不知道京城腳下三品官,隨隨便便哪一個都能弄死他。
不等楚嬴開口,崔肇便是利落動手。
幾個家丁都是普通身手,連一般的京城守衛都比不上,更彆說是崔肇這樣的人物。
三下五除二就被崔肇從樓上丟了下去。
楚輝憤憤地看著楚嬴:“你,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回去告訴二皇兄,有你好果子吃!”
自己的家丁都讓楚嬴的人給收拾了,楚輝堅信如今的楚嬴是在順城找了些蠻力之人過來護衛,他雖是紈絝身邊可靠的人卻沒幾個,壓根不敢和楚嬴正麵對上,轉身就逃。
楚嬴本來意圖就不是針對他,見人走了也不過是將手鬆開,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兮月。
“你可給我找了個大麻煩。”
當然,他也多多少少給秦兮月留個絆子,光想著利用他不付出代價怎麼行?
秦兮月看上去還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樣:“實在對不住大殿下,隻是今日的事情實在是太多,若要是沒有旁的事,小女子也想回家歇歇神了,改日定會給大殿下賠罪。”
見楚嬴沒有阻攔的意思,秦兮月便在丫鬟的攙扶下離開酒樓。
一到馬車上。
她便霎時變了臉色。
“這個楚嬴。”
秦兮月闔上眼,胸口不斷上下起伏,可見是氣得夠嗆,腰間更是有種灼燒感,好像楚嬴的手掌還停留在她的腰上。
“小姐,乾嘛要和他合作,他頂多就是在順城立下點功勞罷了,在這京城之中,還是二皇子的底蘊更深厚些。”
阿奴的表情也有些不滿,嘴裡嘟囔著:“登徒浪子,上來就對小姐動手動腳的,哪裡像個正經人,和這種人合作小姐也太吃虧了。”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起來,秦兮月就想起楚嬴那個滾燙的懷抱,頓時將麵頰羞紅,惱火地看過去。
“好了!”
秦兮月麵頰一片粉嫩:“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以為我們要對付的到底是誰?”
“二皇子——”
秦兮月鼻尖輕嗤:“彆說二皇子,這些個皇子哪個不是慫包?”
“要對付當今皇帝,隻有楚嬴可以合作。”
“其他人,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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