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並不算林飛說謊,隻是用了一個小聰明。
其實有一件事他並沒告訴二大媽——無論二大媽的口供怎麼樣,劉光齊耍流氓的罪已經是基本屬實,對於劉光齊的判罰,結局也隻有吃子彈這一條了!
二大媽就算把罪責全部攬到她一個人身上,也隻會影響她個人被判罰的輕重,僅此而已。
"我認罪,所有罪行我都承認了!這些都是我慫恿強迫兒子劉光齊做的,我才是幕後黑手。"二大媽一聽便立即攬過所有罪責。
即使這些原本就是事實。
看到二大媽認罪,林飛出示事先根據其他人的口供,推測出事實真相而備好的口供記錄,並放在她眼前,嘴角微笑,緩緩開口說"剛才你所說,這份口供記錄中都有,請你仔細地看一遍,如果沒問題就簽字畫押吧!"
看完這份口供內容並確保與自己所說的完全一致後,二大媽立刻簽上名並按上了手印。
"警察同誌,我現在已經坦白了所有的罪,但我擔心我兒子是否會被判……"緊張之餘,二大媽急於知道自己兒子劉光齊最後會被判罰的輕重。
本打算起身向王局長彙報的林飛聽到她的話,轉頭看向二嬸,表情有些狡黠"這件事最終的判定還要法官來做,我還不清楚具體結果。"
天知道林飛現在怎麼能對她實話實說,如果一旦上了法庭,二大媽反口,警察不又得費力找新證據,那可就是真麻煩。
在警察的拘留室內,劉光齊的傷勢經過處理和醫生認為沒問題後,便被警察關了進來。
早已猜測自己將被判吃子彈的劉光齊,坐在滿是汙漬的拘留所床鋪上呆愣出神。
旁邊的一名獄友好奇地打探起劉光齊的消息"老兄,你是因為什麼罪名進來的?"
劉光齊心中的痛楚無處宣泄,隻好對著獄友一吐為快,詳述了事情經過,連自己褲襠下的老二離他而去的事實也全盤托出,但他根本沒得到想象中的同情,反而是遭到獄友惡意的嘲諷。“哈哈,你真好笑!你就是個廢物,沒卵蛋的太監!”
聽完這些的那個獄友捧腹大笑,劉光齊見自己這麼慘了,對方居然還敢嘲笑自己,忍不住與其扭打起來
徐家酒館門外,正翹首期盼著徐慧真的站在那裡,等到她終於看到了何雨柱,上前一頓埋怨“你怎麼這麼晚?我已經等了你一個小時了。"
還沒等何雨柱回答,徐慧真便已經坐到何雨柱的自行車後座上。
“之前遇見了警察局王局長和糧食站劉站長,和他們談了一會就來晚了。"何雨柱簡單說明了來晚的原委,但對正陽河邊發生的凶殺案隻字未提。
畢竟今天是喜氣洋洋的,不適合說這種晦氣的事。
"我們走吧!去買喜糖嘍!我都帶好錢了!"徐慧真點頭回應,並催促著何雨柱趕快騎車。
算上何雨柱給的兩千塊錢,徐慧真現在已經是一位擁有五千塊現金的超級富婆。
"這買喜糖的錢我可交給你負責了哦,我現在可是真的囊中羞澀了。"何雨柱假裝沒錢和徐慧真訴苦地說。
不久後,買了喜糖的二人直接往豐澤園飯店的方向而去。"
到了豐澤園後,徐慧真挽著何雨柱,何雨柱手提著從供銷合作社剛買的喜糖包,來到了後廚找師父張建國等人。
"柱子,你們這狀況是?”眼睛敏銳的張建國指著二人手中的喜糖,露出驚訝的神色,對他們的關係進展如此之快而感到意外和驚喜。
他清晰記得徐慧真和何雨柱初次在他家會麵的情景曆曆在目,沒想到在這麼短時間裡,他們二人便已經開始籌辦婚事了。
"師父,我們要結婚了,已經定了臘月廿十八那天舉辦婚宴。"何雨柱略帶歉意地解釋,並希望能夠請幾天假,“今天我隻有一事要拜托你們一是為了廚房同仁準備一些喜糖,慶祝一番!二是想請幾天假,畢竟這些婚宴的事情我得自己準備。大家都清楚,婚事本該由我家裡的長輩來操持,但現在的我除了一個妹妹就算是孤家寡人一個了,得靠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
張建國道“柱子你想請幾天都行,咱們後廚這裡完全忙得過來,你放心的籌備你的婚事吧!需要我們幫忙就直說!彆跟我們客氣!哈哈,師傅我先祝你們百年好合!”
“恭喜恭喜!”廚房裡頓時一陣恭喜聲音傳出來,引來了豐澤園老板。
“喲,今兒廚房有什麼喜事,快講來給我聽聽!”豐澤園老板適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