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相親_列虹英雄演義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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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相親(1 / 2)

“霍曉成,國家興亡,與你何乾?我是戰將,若有戰事爆發,還請你遠遠地躲著,我自去前線禦敵,你莫要在此聒噪。”王信正靜靜地站在王府的庭院之中,突然從王府外傳來了秦悅那響亮且帶著些許惱怒的聲音。王信微微皺起眉頭,帶著滿心的疑惑,快步走到府門前,推開了門,想要查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今日白天秦悅本應該和霍曉成進行相親之事。可這秦悅在昨晚和葉婉一起通宵達旦地賭博,運氣還算不錯,雖然隻贏了區區五兩銀子,但賭錢的快感讓她深深著迷。清晨時分,她剛剛回到家中,那霍曉成早已經到了秦悅的家裡。

“悅兒,你可算回來了。”秦悅的父親看到秦悅走進來,趕忙迎上前去,然後拉著她的手,將她按到座位上。他指著一旁的年輕人,對秦悅介紹道“這位是霍首輔的長子霍曉成。”此時,霍曉成彬彬有禮地站起身來,拱手行禮,態度謙和地說道“秦軍門,久仰大名,今日初次相見,在下這廂有禮了。”

秦悅聽完父親和霍曉成的話,揉了揉眼睛。這時,府裡的丫鬟連忙拿來一條毛巾遞到她的麵前。秦悅不緊不慢地接過毛巾,正準備擦拭臉龐。她隨意地在臉上擦了兩下後,突然臉色大變,隻見她猛地將毛巾甩到丫鬟的臉上,然後大聲吼道“你是想燙死我啊!滾去給姑奶奶換一條冷毛巾來,你這個醃臢東西,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丫鬟被秦悅這一吼,嚇得渾身一抖,連忙撿起毛巾,哭著跑了出去。

秦悅的父親見狀,臉色陰沉了下來,嗬斥道“悅兒,不得無禮!在客人麵前這般撒潑,成何體統。”

秦悅依舊是那一臉滿不在乎的神情,她那有些惺忪的雙眼隨意地在桌上掃視著。當她的目光落到一杯茶水上時,她慵懶地伸手摸了摸茶杯,感覺到茶水還是溫熱的。她皺了皺眉頭,又將手伸向旁邊的另一杯茶水,然而這杯茶同樣也是熱的。秦悅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不耐煩的神色,她大聲說道“怎麼回事?難道連一碗涼茶都沒有嗎?你們這群狗東西,平日裡就是這樣招呼客人的嗎?”

霍曉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秦悅這一係列舉動,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輕輕拍手,而後笑著從身上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水葫蘆,極為自然地將其送到秦悅的麵前,語氣溫和地說道“秦軍門,在下平日裡每日都會攜帶一壺冰湯,不知軍門是否喜歡飲用這冰湯呢?”

秦悅的父親見狀,急忙伸手攔住霍曉成,臉上滿是惶恐與不安,連忙說道“霍公子,萬萬不可,實在是不敢勞煩公子,又怎敢喝公子的冰湯啊。”然而,秦悅卻絲毫不理會父親的阻攔,她一把將水葫蘆奪了過來,隨手打開了葫蘆塞子,還頗為隨意地擦了擦葫蘆嘴,然後目光直直地盯著霍曉成,大聲問道“你這葫蘆裡裝的到底是什麼冰湯?”

霍曉成不慌不忙,他從桌子上輕巧地翻過一個精致的茶杯,態度從容地說道“其實也不過是普通的酸梅冰湯罷了,秦軍門,要不我給您倒上一杯,您嘗嘗看?”霍曉成剛剛把杯子小心翼翼地拿到秦悅的麵前,還沒來得及倒出冰湯,秦悅就迫不及待地直接對著葫蘆嘴,開始大口大口地暢飲起來。隻聽得“噸噸噸”幾聲,她竟然幾口就將水葫蘆裡的冰湯喝了個精光,隨後她把葫蘆隨意地扔回給霍曉成,語氣生硬地說道“我雖是出生於世宦讀書之家,但我可不是那種拘泥於繁文縟節之人,這一點你可要牢牢知曉。”

就在她話音剛落之際,丫鬟端著一盆冷水匆匆走來,將毛巾浸濕後,雙手恭恭敬敬地遞給了秦悅。秦悅一把拿過毛巾,用力地在臉上擦拭著,那五官都因為擦拭的動作而使勁地擠在了一起。擦完之後,她又將目光投向霍曉成,再次大聲問道“你可知道?”

霍曉成輕輕地將水葫蘆放在桌上,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容說道“在下知道。不過剛才令尊向在下提及您的時候,說您是一個文雅端莊的女子,可如今看來,令尊似乎是在誆騙在下啊。”

秦悅聽了霍曉成的話,毫不在意地說道“我父親他一生都不曾從事過勞作之事,連五穀都不能分辨。他身上從來沒有勞作之後的汗味,有的隻是為官多年所沾染的氣息,對官場那一套規則深諳於心,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官味。他說的話,哪裡有可以相信的地方呢?”

霍曉成聽完秦悅的話,微微一怔,他沒想到秦悅會如此直白地評價自己的父親。

秦悅的父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指著秦悅怒斥道“你這逆女,怎可在霍公子麵前如此詆毀為父!”

秦悅卻翻了個白眼,滿不在乎地說道“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你平日裡那些行徑,我可都看在眼裡。”

霍曉成見狀,急忙打圓場道“秦軍門莫要動怒,其實秦小姐這般直爽的性子,倒也有其可愛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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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悅的父親哼了一聲,說道“她這哪裡是直爽,分明是沒規沒矩。”

秦悅不服氣地說道“規矩?那些規矩都是用來束縛人的。我可不想像你一樣,一輩子活在那些規矩裡。”

霍曉成饒有興趣地看著秦悅,說道“秦小姐的想法倒是與眾不同。在這世間,大多數人都遵循著各種規矩,像秦小姐這般敢於掙脫的人可不多見。”

秦悅聽完霍曉成的話,她那一雙大眼睛一翻,一個大大的白眼便朝著霍曉成飛去。接著,她極為隨意地翹起了二郎腿,甚至直接把靴子給脫了下來,將腳丫子毫無顧忌地晃悠著,然後說道“你再多說點好聽的話來,等我聽得高興了,我們再來談論彆的事情。不過姑奶奶不是那些普通閨秀,姑奶奶是水師都督,海上戰將,你自己掂量掂量該說什麼。”

霍曉成靜靜地聽完秦悅的話,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想笑的衝動,但他還是努力克製住自己,始終保持著應有的禮貌與風度,溫聲細語地對秦悅說道“秦軍門,其實在下也並不喜歡那些阿諛奉承的話語。我隻是單純地想要知道,秦軍門您平日裡都有些什麼樣的愛好,我在想不知自己是否有這個榮幸可以陪伴您一起做這些事情。”

秦悅聽完霍曉成的話後,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爽朗的笑聲在房間裡回蕩。笑罷,她大大咧咧地說道“哈哈,姑奶奶我就喜歡搏鬥較量,在水裡嬉戲玩耍,還有擲骰子玩賭博遊戲,這裡麵可有你擅長的?”

霍曉成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語氣平和地說道“秦軍門,您可能有所不知,我的表哥乃是當今的吳王。那吳王的身手在整個大列那可是頂尖的,堪稱第一好手。所以,秦軍門您可千萬不要小看了我。”

秦悅聽完,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她隨即從身上拿出一錠銀子,隻見她用食指、拇指以及中指穩穩地捏住那錠銀子,然後自信滿滿地說道“那你看好了。”話音剛落,她便暗暗運功,在她那三根手指的精妙操控之下,那錠銀子乾脆利落地繃斷了,瞬間分成了兩節。接著,她猛地一把攥住那兩節銀錠,用力地握緊,神奇的是,那原本斷開的兩節銀錠竟然又重新融為一體了。

霍曉成在一旁看完秦悅這一番令人驚歎的展示之後,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以自己的實力絕對無法與秦悅在搏鬥方麵進行切磋,於是他趕忙開口說道“秦軍門,您的內功如此深厚,在下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不過很遺憾,在下未曾練習過內功,若是與您進行搏鬥,恐怕很難讓軍門您儘興。”

秦悅聽完霍曉成的話,隨手將銀子放在一旁,滿不在乎地說道“那你還是快快回家去吧,姑奶奶我昨晚可是賭了整整一夜,現在困意來襲,急需睡覺休息去了。”說罷,她便邁步朝著堂門走去。剛剛走出堂門,她卻站在原地沒有再繼續前行,隻見她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或許是因為昨日見到吳王時那種羞澀的感覺在作祟。

過了一會兒,她突然回過頭來,對著霍曉成說道“你和那些公子哥確實不太一樣,這樣吧,你先回去,下午的時候再來,到時候我再與你細細地說一些事情。”說完,她便頭也不回地朝著自己的屋裡走去。沒過多久,一陣悠悠的呼嚕聲便從屋裡傳了出來。

霍曉成看著秦悅離去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然後轉身走向秦悅的父親。

他恭敬地向秦悅父親拱手行禮道“中書令大人,今日叨擾了。秦小姐需要休息,我便先回去了。”

秦悅父親看著霍曉成,眼中帶著複雜的神情,既有對女兒無禮舉動的歉意,又有著對霍曉成的幾分欣賞。他擺了擺手說道“霍公子,小女不懂事,讓你見笑了。今日之事,還望公子莫要放在心上。”

霍曉成微笑著說道“秦軍門言重了。秦小姐性情直爽,倒也彆有一番可愛之處。今日與秦小姐一番交談,我也收獲頗多。”

秦悅父親歎了口氣道“哎,這丫頭自小被我寵壞了,行為舉止沒有半分大家閨秀的樣子。”

霍曉成說道“秦軍門,我覺得秦小姐不拘小節,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張,這在這世間也是難能可貴的。我下午還會再來,希望能和秦小姐有更多的交流。”

秦悅父親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那霍公子慢走,我就不遠送了。”

霍曉成慢悠悠地回到家門口,正巧霍明剛剛下朝歸來。霍明一眼就瞧見霍曉成也到了家,心中滿是好奇,便開口詢問道“曉成啊,你怎麼這麼快就從中書令的家裡回來了?你和秦小姐的相親情況到底怎麼樣啊?”

霍曉成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情,他眉飛色舞地說道“父親,您可不知道,那秦小姐真是一位奇女子。她性格直爽又可愛,沒有一般女子的忸怩作態。而且她武藝頗為不俗,還有啊,她睡覺鼾聲如雷,真是有著一種彆樣的率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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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聽完霍曉成的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露出一絲疑慮。

他疑惑地看著霍曉成問道“曉成,你剛剛說那秦小姐鼾聲如雷?這你是如何得知的?相親之時怎會知曉她的鼾聲?”

霍曉成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他尷尬地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羞赧的笑容。

“父親,是這樣的。秦小姐說她昨晚賭博了一夜,很是困乏,和我交談幾句後便回房休息了。我在離開的時候,聽到從她房間裡傳出了陣陣鼾聲,聲音很是響亮,所以我才這麼說。”

霍明聽完,臉色變得有些嚴肅。他輕咳了一聲,說道“曉成啊,這可有些不妥。相親之時,你理應保持適當的距離,怎麼能去留意這些不該留意的事情呢?”

霍曉成急忙解釋道“父親,我並非有意去聽的。隻是那鼾聲實在太大,我不經意間就聽到了。不過,父親,我覺得這也正說明秦小姐的真性情,她毫不掩飾自己。”

父子倆走進府內,霍明看著霍曉成興奮的模樣說道“不能簡單地稱她為秦小姐,她是水師都督,也是朝廷命官。不過,秦家與咱們霍家門當戶對,都是從元初開始崛起的望族。整合兩家的力量,能夠讓我們更好地自保,你可不要忘了這些。”

當他們來到堂屋前,霍曉成攙扶著霍明走進門後,恭敬地開口詢問道“父親,孩兒定會牢記您的囑托。今日那秦小姐讓孩兒下午再去一趟,孩兒應不應該去呢?”此時,在堂屋裡正靜靜等候著的四五個麵容嬌豔、身姿婀娜的女子快步走上前來,她們輕柔地為霍明更換著衣服。霍明一邊自然地伸展開雙臂,一邊沉穩地說道“當去。”

就在這時,從屋外又嫋嫋婷婷地走進來一個女子。她的手中端著一碗核桃酪,她小心地走到霍明的身旁,用勺子舀起一勺核桃酪,溫柔地喂到霍明的嘴邊。霍明輕輕張開嘴吃下,然後微微閉上雙眼,細細品味了一番後,緩緩說道“不過你去的時候一定要把握好分寸,那秦悅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性情乖張,難保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霍明緩緩地走到堂屋的主位上坐下,那幾個身姿婀娜的女子隨即開始忙碌起來。她們動作輕柔地在霍明的身上按捏著,悉心地為他放鬆全身,讓他在繁忙的朝事之後能夠舒緩身心。

霍曉成見狀,恭敬地微微彎下身子,向父親行了一禮,然後悄然告退。他腳步沉穩地沿著走廊往回走,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一進入房間,他便在書桌前坐下,心中滿是對下午與秦悅再次見麵的期待,靜靜地等待著下午時光的到來。

“少爺,少爺,該吃午飯了。”丫鬟輕手輕腳地來到霍曉成的房門前,用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敲著門,同時壓低了嗓音,溫柔地輕聲說道。此時的霍曉成正靜靜地坐在屋裡那把太師椅上,他的目光一直凝望著自己手中的水葫蘆,整個人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有些出神。當他聽到丫鬟那輕柔的聲音後,這才緩緩地回過神來,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好,我知道了,一會兒就過去。”

霍曉成剛準備將水葫蘆放下,然而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秦悅早上拿著這個水葫蘆喝水時那大大咧咧的模樣,他的心中不由一動。他站起身來,在房間裡翻找了一番,找出了另外兩個水葫蘆和兩個水壺,然後大步流星地走出門去。在走廊上,他將這些水葫蘆和水壺交到一個小丫鬟的手中,語氣鄭重地說道“去,把這些都裝滿冰湯,酸梅口味的、梨口味的、薄荷口味的都要裝上。”

小丫鬟小心翼翼地接過水壺和水葫蘆,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與耽擱,急忙快步離開去辦理少爺交代的事情。

霍曉成則踱步來到了餐堂裡,緩緩地坐了下來。他的母親看到他後,立即關切地問道“曉成啊,今天的相親怎麼樣,你可還滿意?”霍曉成不慌不忙地拿起餐巾,仔細地擦拭著筷子,然後微笑著對母親說道“娘,孩兒十分滿意呢,而且下午秦小姐還約了孩兒再次見麵。”

霍曉成的四姨娘在一旁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忍不住開口問道“既然你都這麼滿意了,那為什麼不在秦府吃午飯,反而還要回到家裡來吃呢?”霍曉成的母親聽到四姨娘這麼問,頓時臉色一沉,她生氣地將手中的一根雞骨頭直接扔到了四姨太的臉上,厲聲說道“我在和曉成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

四姨娘被那雞骨頭砸中,臉色漲得通紅,她雖滿心委屈,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隻得咬著嘴唇默默低下了頭。

霍曉成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四姨娘,又看了看母親,說道“母親,不必動怒。四姨娘也是關心孩兒。”

母親哼了一聲,說道“她那是關心你,她分明是想找茬。”

霍曉成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無奈地說道“母親,我們還是先說相親這件事吧。那秦小姐昨晚徹夜賭博,她現在需要補個覺,所以讓孩兒下午再去與她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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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一聽提到了“賭博”二字,原本舒展的眉頭瞬間緊緊皺起,滿是擔憂地說道“曉成啊,這可不行啊。咱可不能找一個賭鬼媳婦進門,這要是以後成了家,那還不得把家裡攪得雞犬不寧啊。”

霍曉成說道“孩兒明白。孩兒下午與秦小姐見麵,會進一步了解的。”

午飯過後,霍曉成回到房間,小丫鬟已經把水壺和水葫蘆都裝滿了冰湯送了回來。霍曉成拿起水葫蘆,想起秦悅喝水時那暢快的模樣,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

霍曉成拿上裝滿冰湯的水壺和水葫蘆,便匆匆朝著秦府趕去。當他踏入秦府那氣派的大門,穿過庭院來到秦悅的閨房外時,發現秦悅仍然在屋裡酣然大睡。霍曉成靜靜地站在門外,那傳入耳中的呼嚕聲可謂震耳欲聾,然而在他聽來,這呼嚕聲卻仿佛是世間最為美妙的音樂,恰似那能安撫人心的最好的搖籃曲一般。或許這便是人們常說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吧,在他的心中,秦悅的一切都是那麼獨特而可愛。

“嗯~,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秦悅悠悠醒來,先是頗為文雅地吟誦出這麼一句詩,可緊接著畫風突變,她發出了潑辣的大喊“拿飯來,姑奶奶餓了。”丫鬟們聽到她的呼喊,絲毫不敢耽擱,急忙端著飯菜魚貫而入進入了秦悅的屋裡。秦悅慢悠悠地走到自己屋裡的桌前坐下,隨手拿起筷子,用手擦了擦,接著把筷子杵在桌子上,認真地將筷子對齊。她又拿起了飯碗,那飯碗的大小,與其說是飯碗,倒不如說更像一個的飯盆,僅僅是平平一碗米飯,就足有兩斤。隻見她熟練地用筷子夾起一塊肘子皮,就這樣正式開始了她這頓中午的“早飯”。僅僅片刻的功夫,那滿滿一碗米飯、一隻碩大的肘子、一隻燒雞以及一盤鮮嫩的白菜,就被她風卷殘雲般地吃了個精光。

“秦軍門,果真是好飯量啊!”霍曉成麵帶微笑,站在門外拱手行禮,語氣中滿是驚歎。此時的秦悅正雙手捧著酒壺,仰頭將那辛辣的二鍋頭往嘴裡灌去,一口氣竟喝下了一斤多。忽然間,她聽到了霍曉成的聲音,於是緩緩放下酒壺,那目光悠悠地望向門外,滿不在乎地說道“這算不得什麼,這些東西,對於姑奶奶來說,也隻是吃了個七分飽罷了。”

霍曉成聽了秦悅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走進屋中,將帶來的水壺和水葫蘆放在桌上,說道“秦軍門真是豪爽,我今日特地帶了些冰湯來,想著或許能給你解解渴。”

秦悅的目光在那些水壺和水葫蘆上停留了片刻,隨後她抬起頭,滿是興奮地說道“待在家裡實在是太悶了,現在正值七夕時節,城外小河裡的水溫正舒適宜人。把這些東西都拿上,姑奶奶看你這個公子哥還算挺順眼的,走,咱們一起出城去玩耍遊玩一番。”

霍曉成一聽,心中滿是歡喜,連忙應道“好啊,秦軍門,那我們這就出發。”說著,他提起水壺和水葫蘆,跟在秦悅身後。

兩人出了城,沿著小路來到了小河邊。秦悅迫不及待地跑到河邊,蹲下身子,將手伸進河水裡,感受著那潺潺流動的河水帶來的清涼與舒適。

她歡快地笑著“霍小子,這河水可真舒服,快來感受感受。”

霍曉成也走了過去,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旁,蹲下和秦悅一起玩水。玩了一會兒,秦悅站起身來,說道“走,我們沿著河走走,看看有沒有好玩的地方。”

他們沿著河岸漫步,河邊的野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秦悅時不時地彎下腰去采摘幾朵,不一會兒就編出了一個小花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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