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酥心裡逐漸要爭一口氣,她偏偏相當大家都看看,哪怕出身不行,她一樣可以改天換地,成為能站在顧譯國身邊的女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又掐著她的腰吻了上來。
“我喜歡你。”顧譯國聲音嘶啞,薄唇貼在她的脖頸,喘息加粗,“就夠了,誰也比不上你。”
他能感覺出來,媳婦對他不一樣了,她想要和自己肩並肩,這就是天大的好兆頭。
程酥酥連紅得熱騰騰的仿佛被蒸熟的蘋果。
“你……栓子在外麵呢。”
顧譯國強忍著不再留戀她,嗯了一聲,打開門出去了。
程酥酥踢開被子,伸手扣上被扯開的扣子。
開著的窗戶透來一陣清爽的風,她渾身就像是被點燃了又澆了冷水一樣。
冰火兩重天。
程酥酥拍拍自己的臉。
自從開了葷,她真是越來越控製不住了。
……
栓子哭哈哈跟著顧譯國去了傅老現在住的大院,幽怨地看向顧譯國,“陪你走走?還是陪你觸黴頭?”
“假期還有一天,明天下午回部隊,事情早點解決的好。”
顧譯國很平淡,栓子看著他懷裡捏著一封信被他拿了出來,有點好奇,“你手裡拿著什麼呢?”
“舉報信。”
“舉報傅媛?傅老這種等級的人物,舉報影響不大,老黑不在,咱們倆說到底還是蝦兵蟹將,要不明天?。”
顧譯國沒回應,直接給值班的打了招呼進去了。
時間還不算晚,馬上七點,夏天的七點剛剛天黑。
傅老父女聽說顧譯國來了,也都第一時間見了他。
傅媛換上了一身睡裙,為了見顧譯國特意彆上了漂亮的發卡,價值不菲,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譯國哥,報紙上都是什麼啊,我沒乾這樣的事,老黑恩將仇報,那小何滿口胡言亂語……我根本不知道他們說什麼呢。”她走到顧譯國麵前,低著頭一臉委屈,眼淚啪嗒啪嗒掉。
栓子都瞪大眼,不敢相信女人這眼淚都這麼不值錢。
“傅醫生,你彆惺惺作態了,我顧哥不吃你這一套。”
“栓子你……”傅媛皺眉,“程酥酥給了你什麼好處,我真的是無辜的,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說我,還讓我上了報紙。”
報紙沒有直麵說她是名字,可是經曆家庭狀況軍銜父親的特殊地位,往大了說整個國家也隻有她。
栓子氣急敗壞,他以前都看走眼了,傅媛這麼會演!
傅老眼見空氣焦灼,連忙上前打圓場,“譯國,栓子,你們倆過來喝茶,彆乾站著。”
顧譯國徑直掠過傅媛,坐到了桌子前,雙手搭在膝蓋上,一絲不苟的軍人坐姿。
“不請自來,您彆見怪。”
“不見怪。”傅老扯起唇一笑,“我是你的老上司,隨時歡迎你。”
“這是一塊錢。”顧譯國看向走過來的傅媛,“足夠買二十條毛巾,是我賠給傅醫生的。”
“顧哥,什麼意思。”傅媛一臉慌亂,紅唇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