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巾是我買的,我認個錯。”栓子開口,朝著傅媛道,“顧哥叫我買,怕嫂子誤會,我買的時候沒看花紋,隨便賣的,讓你誤會了這麼久。”
顧譯國點頭,“我媳婦因為這件事受到嘲笑,傅醫生,你應該直接問問我,而不是試探我,我一定毫不猶豫讓你扔掉再給你換一條。”
“誤會?!”傅媛聲音不自覺尖銳起來,“你……”
男人的眼形眼尾拉長,無論哪個角度看彆人,都讓人覺得他很眸眼很深邃,很英俊。
“這件事人儘皆知,是你的意思,我已經澄清了,以後彆用這事烏龍刺撓我媳婦。”
“……”
傅老先瞪了傅媛一眼,沒搞清狀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最後受累的不是傅媛的名聲嗎?
他想到自己也因此嘲笑程酥酥,有些自慚形穢。
“原來是誤會。”他用紙巾擦了擦自己不存在的冷汗。
栓子多嘴問了一句,“您不會也當真了,借此嘲笑我嫂子吧!”
傅老確實這麼乾了,臉色更加僵硬,“都是誤會,現在知道了。”
他的臉火辣辣。
傅媛更是無地自容,硬生生咬破了嘴唇。
“傅老,你打算怎麼處理。”顧譯國將報紙放在桌子上,“我聽說,監獄已經對小何嚴加看管了。”
傅媛沒忍住反駁,“顧哥,在你的眼裡,程酥酥比我父親對你的栽培,還要重要嗎?我沒做過傷害她的事,我不可能認錯!”
“那就讓上麵的人看看,您的好女兒,我們剛獲得軍功的傅醫生究竟是什麼人。”
“哪個上麵。”傅老仍然抱著一絲希望看著他。
顧譯國目光灼灼,“郵票地址都貼上了,您不知道嗎?”
他以前救過某位身居高位的軍區大領導,傅老對他越發客氣後,他這才意識到傅老意外也知道了。
興許是被救的人打聽了他的情況。
傅老不可置信,看到信封貼著京都的郵票,猛地站起身,“你竟然為了讓程酥酥出氣,這麼點小事,連那一位你都驚動了!”
“無論您怎麼壓,我隻求給我媳婦一個公道。”
“顧哥……”傅媛聲音在顫抖,“你這封信會毀了我的。”
栓子真是被她厚臉皮驚呆了,這樣家境環境下怎麼養出來這樣不要臉的閨女呢!
他這些年都被她的高傲蒙蔽雙眼了,絕了!
“是你先要毀了嫂子,傅醫生,我以前還把你當妹子,真是我眼瞎了,彆以為嫂子農村人就能欺負,彆以為給報社施加壓力你做得錯事就一筆勾銷了,不可能,咱們顧哥就認準這一個媳婦了,嫂子就算被你弄走,你也上不了位!”
無論栓子怎麼說,傅媛都不在乎,她衝上去抱緊顧譯國,“顧哥,我承認我愛你用錯了方法,可是在你的心裡沒有一點感動麼!”
“我們才是天生一對,程酥酥現在連隨軍的資格都沒有,她有個不學無術的弟弟,一輩子最多隻能做點生意賠笑臉,拿不出有頭有臉的工作……”
顧譯國一個眼神都沒給她,扯開她的手腕。
“啊!”
傅媛被慣性帶到一邊,手腕火辣辣地疼。
她雙眼含淚看向男人。
楚楚可憐的模樣仍然沒讓顧譯國給她一個關切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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