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解釋了，快點吧！”
老陳依照她的意思，把她五花大綁了起來。
警察托著賈有誌上樓。
賈有誌看父親的表情就知道這次惹到了不能惹的人！
希望樓上父親已經派人給她鬆綁，這樣他心裡就有底了。
程酥酥根本沒有受到什麼折磨，他也沒有得手，應該從輕處罰。
他上樓梯全靠警察拖拽，顧不上疼，為自己開脫。
“我真的沒把她怎麼樣，我一根手指都沒來得及碰……彆抓我，彆抓我！”然而他被拖拽到房間。
所有人都看到。
房間地毯上，一個渾身血汙臟兮兮被五花大綁的女人，雙眼含淚，帶著無聲的控訴看向賈有誌。
賈有誌大腦空白，蒼白無力的解釋，“不……她的腿不是我撞的，我也沒有把她綁成這個樣子。”
嘭！
程酥酥栽倒在地，紅唇流出絲絲的鮮血……
賈有誌差點瘋了，“你做什麼！不是我乾的！”
“她怎麼回事。”
司機老陳看向賈有誌，低著頭，“警察同誌，大概是我們少爺給她下了藥，毒暈了……”
賈有誌目呲欲裂。
“老陳你這個王八蛋！你胡說八道，你一家人不得好死！我要開了你，我看你老婆病死了你會不會後悔！”
賈有誌的哀嚎響徹雲霄，奮力掙紮著，伸著脖子聲嘶力竭。
老陳低著頭，默不作聲。
這些年他在賈家乾得那麼多喪儘天良的事。
他早就良心難安。
如今終於……解脫了。
賈有誌激動的喊叫樓下聽得清清楚楚，正在跟警察說話的顧譯國立刻三步並兩步上了樓梯。
看到女人倒在地上的身影，顧譯國攥緊拳頭。
他拎著賈有誌的衣領正要動手，一群戰友全都撲過來，大家一股腦抱著顧譯國。
“顧哥！不能打了！”
“再打就不好處理！”
“你這拳頭一拳能送他去西天，到時候不好糊弄了。”
顧譯國被四五個人抱著，就這麼多人也差點沒能控製住他，他的爆發力和力氣比野獸還過猶不及。
最後還是栓子說了一句，“顧哥，你跟著人家計較什麼，快點把嫂子送到醫院才是最要緊的！”
顧譯國眸底的腥紅驟然消散，攥著拳頭冷冷地盯著賈有誌。
賈有誌躲在警察身後，差點就尿了！
他依稀聽到什麼他們說，從法律上說顧譯國是正當防衛。
不會追究顧譯國的責任。
賈原看到賈有誌被帶走，差點昏了過去。
他明白是老陳吃裡扒外，攥著拳頭，瞪著老陳。
老陳跟著去做筆錄。
警察看了賈原一眼，“你涉嫌包庇，也得跟我們走。”
顧譯國沒說任何話，然而周身氣壓低到了極點，把程酥酥的身上的繩子解開，抱著她大步流星上了車，直奔最近的醫院。
到了車上，程酥酥就已經慢慢睜開了眼。
顧譯國全程都用一個姿勢抱著程酥酥，後背繃緊，出賣了他此時的緊張。
懷裡的女人掙紮了一下，顧譯國猛地低著頭。
“酥酥……”
他眼眶驟然緩和，手指都在顫抖，擦過她額頭的碎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