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等待他的一直是等待探索的黑暗之路。
現在驀然發現,有人在他身後為他指引方向,共進退。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他一直以為要一個人……拚下去。
程酥酥是他的愛人,也是最好的朋友。
回到了病房,奇奇妙妙倆孩子這次是真的睡著了。
盯著奇奇打完了針,把兩個小家夥叫醒。
實在是太晚了,馬上要天黑,一家人就準備回去了。
要不是護士過來喊他倆去看看被救的兩人的情況。
程酥酥都要把墊了二百塊錢的事情忘了。
“我們該不會還要留下來照顧他們倆吧。”程酥酥有點不安。
顧譯國握著她的手,奇奇妙妙兩個小崽子也好奇張望。
“不怕。大不了不要錢,我們一起跑就是了。”
很快,護士把一個受傷的中年男人,一個暈血昏迷的女人,推著護理床去了一個病房。
“男的差點就死了,幸好你止血及時,不然差點就搶救不過來了,女的應該暫時沒事,一會兒你們可以先問這個女的怎麼給錢。”護士好心囑咐,一邊看著顧譯國的側臉。
男人英俊,妻子漂亮,就是……護士聽他道。
“好。謝謝。”
顧譯國抬腳就進去了。
護士對著程酥酥笑了笑,壓低聲音,生怕男人聽到了。
“你找的男人酷帥酷帥的,也就你能降得住,我看第二眼就覺得有點害怕了,嘖嘖嘖。”
“他外冷內熱。”程酥酥幫顧譯國說話,認真道。
“興許是吧。”
護士沒多說,反正她沒感覺出來,送完人就去忙活了。
……
顧譯國繞著病床上的兩個人走了兩圈,興許是他的腳步聲,將嚇得昏厥正在打葡萄糖的女人驚醒了。
“我在哪……”
“醫院。”
“他……”
“他還活著,我媳婦救治及時,還有,你欠我二百塊錢,我交在醫院押金了,醫院才以最快的速度給他做了手術,什麼時候還。”
“我……我身上的錢是我自己的,哥哥,你能不能等我老板蘇醒,他有錢,非常有錢。”
顧譯國已經打量過昏迷的中年男人,衣服普通,渾身看不出哪一樣是值錢的,開來的車也破破爛爛,至少有二十年了。
他的胸口傷是貫穿傷,傷得也很蹊蹺,對方想要弄死他。
所以大概是仇人追殺。
現在要不到,顧譯國也不打算再等下去了。
免得把麻煩惹到自己身上。
“你們被誰追殺了。”
顧譯國一語將女人剛剛紅潤的臉色嚇得驟然慘白。
她支支吾吾,“你,你怎麼知道呢,我們什麼都沒有說,也有可能是不小心搞得外傷。”
顧譯國沒打算多問,見她不願意回答立刻道。
“不管被誰追殺,我希望彆跟我們扯上關係。”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