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遠在禦前伺候,偶爾有時胳膊上有些傷露出來。皇上也知道,他以為王忠作為王遠的師傅和乾爹。王遠差事沒辦明白,偶有打罵也是正常。沒想到這麼嚴重,聆訊犯人也不過如此了。
王遠低著頭,聲音毫無感情。
“奴才之間的事告訴了皇上,也是汙了皇上的耳朵。”
王遠心中冷笑,竹心第二次見到他就知道他被人打了。這麼多年皇上又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曉?隻是不想管罷了。
王遠一身的傷也震撼到了廣貴。廣貴嘴唇翕動。
“我以為他已經不做那種事,沒想到……”
王遠一臉嘲諷,“是不做那種事了,就是打打人罷了。”
“那種事?”
皇上猛然想到江濤、郝明兩個小太監。他很有印象,江濤是負責泡茶的很機靈。郝明是嘗膳太監,舌頭很靈。江濤好像是因九年前起的天花歿了。郝明是因為什麼來的,他不記得了。
王遠非常平靜,好像在說彆人的事,可他這個樣子卻讓人更加動容。
“江濤是被王忠淩辱致死的。奴才當時偷偷去瞧了他的屍體,腸子都出來了。從那時起奴才每天都吃很多東西,吃胖了容貌一般也就逃過一劫。”
馬順,“……”他為什麼要在這裡。不就是一條狗死了嗎?現在怎麼奇奇怪怪了?現在出去查竹心的刺客還來得及嗎?
皇上什麼都沒說,打發他們從禦書房出去。
他們三個出去時,遇見了王忠。
“怎麼都去禦書房了?”
馬順差點失去表情管理。
王遠過去彎腰扶著王忠。
“還不是德妃娘娘鬆球丟了,逼著大家夥找狗呢。”
王忠聽罷笑著對馬順說,“馬大人又是抓刺客,又是找狗,可真是辛苦了。”
廣貴在旁邊打趣說道,“可不是,這就叫能者多勞。”
“乾爹您快進屋吧,陛下可是一刻都不能離開乾爹呢。”
馬順,“……”
怪不得宦官有能權傾朝野的,不服不行,論陰損變態,馬順甘拜下風。他還是離他們遠點,多給兒子積積福吧。
馬順走後,廣貴和王遠並肩同行。
廣貴問道,“所以小平子是你的人?”
王遠笑了笑,“我要是有這麼大的本事還等到今天?不過你知道有人做局,怎麼還往裡跳?”
若不是小平子攔了那麼一下,廣貴早就被毒死了,所以鬆球的出現也不是巧合。
“感覺牆要倒了,所以推推唄。你不也一樣嗎?”廣貴說地雲淡風輕。
“之後打算怎麼料理小平子?”
廣貴瞥一眼王遠,這家夥又給他挖坑。
“不是你的人,就是哪個貴人的人。這祖宗誰敢料理?之後十二司有什麼好差事。麻煩王大人幫忙把這祖宗送上去吧。”
王遠抬頭看了看這湛藍的天空,這樣好的天氣,真可惜。
“馬上就要起風了。”
廣貴卻沒頭沒腦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先行離開了。
王遠聽罷一臉嘲諷。現在再說這句,未免有些惡心了吧。
翌日,有言官參了大理寺寺丞喬子舒一本,說王忠侄子欺男霸女,喬寺丞為虎作倀幫其毀滅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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