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道:“執了本官手信,去各大錢莊取銀,先解百姓燃眉之急。”
“若……”
秦執眸光一戾:“若真到那日,就劫了官鹽。”
秦二出聲:“主子不可!”
“如今那位的探子尚未現身,我等如此行事,恐怕會成為那位脅拿主子的證據。”
“暗衛雖不會供出主子,可一旦出事,對咱們的人馬是一大損失。屆時,恐更難抗衡朝中勢力。”
皇權並不足以成為威脅,成為威脅的是那些世家。
那些隱於暗處的世家,對於他們而言,誰坐皇位並沒有太多關係。
與他們有關的是,他們的利益。
而秦執,下江南,平嶺南已損及了他們不少的利益,隻是缺一個契機。
缺一個聯合起來讓秦執永不得翻身的契機。
如今,他們都在暗自觀望。
“還請主子慎重行事。”
談到那位安插的暗哨,秦執心中生出暗火:“這都月餘,如何還未查出?”
“屬下失職。”
秦執坐回圈椅中,隻聽得書房中靜悄悄的。
過了半晌,秦執才揮了揮手:“下去吧。”
秦二秦三閃身從書房離開。
秦執閉了閉眼,用手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腦中卻是過著這段時間之事。
早前想從李紳口中得知確切的私鹽消息,故而上了些手段,瞧著那斯文羸弱的樣子,也不像什麼有骨氣的人,沒想到還真叫他給挺住了。
或許他當真不知道那批鹽的下落。
隻不過這人也蠢,偏生跑到自己麵前,告知結親一事,否則,他還真不能知道他這便宜表妹,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在他眼皮子底下設計了這樣一個欺瞞之局。
也不想想,離了他,她是否還能過這般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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