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他,眼中是灼灼烈火。
秦執抬頭看她,目光依舊極淡。
“表妹想說什麼?”
她搖了搖頭,不知不覺落下淚來。
他以為她是因痛所以落淚,放柔聲線:“表妹且忍忍,很快就好了。”
這廂之後,兩人不再說話。
直到盛京小巷五更雞響起的時候,秦執方才完成作品。
燭火已經燃至尾聲。
當最後一支燭火熄滅的時候,東方已經泛出魚肚白。
雲蒸霞蔚,如煙若霧。
有朦朧的光線順著窗柩投入屋中。
屋內屋外輝映成景,滿目牡丹競相綻放,一時間,竟壓過滿景霞光。
秦執情不自禁,生出孟浪之舉。
隻瞧他微微躬身,在那盛開極妙的牡丹枝頭,落下一吻。
而秦湘玉似有所感,微微一顫。
仿若雨觸海棠,驚落滿園春光。
光線暗淡,隻聞得秦執微微嘶啞壓抑的嗓音:“表妹再忍忍,我替你擦身。”
床上之人微微顫了顫,不語。
天亮起來的時候,秦執叫了第七次熱水。
以至於福祿臉上喜不自勝。
他家爺,可算是成了一個男人。
若是日日如此,還愁小公子不出生。
早前那些人還偷偷嘀咕爺不行。
依他所見!誰能比他家大爺更勇猛威武!!!
他忙指揮著人將熱水抬到門口,爺不許他們進去。隻讓送水到門口。
這才低聲:“爺,水運來了。”
話音剛落下,門就被人打開了。
福祿見他家大爺挺括的身姿就落在他的眼前,瞧瞧!!!
誰還能比爺更有男人魅力!
剛瞧了一眼,就在秦執冷目盯視下垂了眼。
“你今日興致很高?”
秦執瞧著湘荷院他那便宜表妹的狗,也是這般圍著她轉圈圈。
礙眼!
福祿趕緊搖頭:“奴才替大爺喜,自然高興。”
喜?有什麼可喜?
不過剛完成一幅完美之作,倒也頗為快慰。
隻,當時房間中,隻有他一人,旁人當是不知道的。
福祿為何會這般高興?
難不成……
福祿隻覺得爺的目光越來越冷,以為爺是因為他打擾了兩人纏綿故而不高興。
趕緊開口:“若爺沒什麼事,奴才就先下去了。”
秦執點了點頭,覺得他的猜測甚是有些荒謬,定是一宿沒睡,加上過於集中注意力,所以導致想法荒唐至此!
揉了揉眉心:“與湘荷院那麵報個信兒。表姑娘還要在這麵待幾天。”
他那表妹多少有些在意那丫頭。
算了,就給她幾分薄麵。
好歹,是他的人。
“是是,奴才這就去。”
秦執瞧著福祿的興奮勁兒,越發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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