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晴盯向門外方向,她記得自己的行李箱好像就被韓婭放在了洗手間旁邊。
隻要自己足夠快,就能在開門後的瞬間,將行李箱給拖進來,再將門給重新上鎖。
肖琛剛都吐了,肯定不是被自己熏…呸…肯定是他真的醉了。
那家夥要是真的裝醉有所圖謀,在自己洗澡的時候就會有所動作。
剛她洗澡的時候,可是一直都有留心門的方向,門鎖沒有半點兒被扭動的跡象。
開門需要半秒。
以自己的腿長,隻需要邁出去兩步就能夠到行李箱,再拖回來,整個過程最多用不了五秒。
肖琛就算是裝醉,有所圖謀,他從床上起身再過來,至少也得要個五秒。
那個時候自己已經成功回到了洗手間將門反鎖,她的行李箱裡還有一台她用來跟節目組進行聯係的電話,是哪怕在沒有信號都能用衛星通信的電話,能在第一時間報警。
在腦子裡將方案進行了一遍預演後,越晴立刻便來到了洗手間的門前。
這事兒,不能拖,有的時候就是因為一個猶豫,稍微多拖了那麼一下,然後便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後果。
想到什麼,就應該立即去做。
開鎖,手放在門把手上一摁,忽然感覺到門把手仿佛好像比起剛才自己進來時壓力要小上不少。
不對!
是有人在外麵…
當越晴意識到這個情況時,不給她再有反應機會的門,被從外麵拉開,映入她眼簾的,是同樣不著一縷的肖琛。
……
肖琛,是被尿給憋醒的。
當他醒來,發現就自己一個人躺在一張滿是惡臭的床上,而床上的嘔吐物也已經冰涼,以為房間就自己一個人。
想來應該是誰在看見自己醉了,就給自己開了一個房間把自己弄了過來。
而自己應該是在睡到一半時,無意識的吐了。
他有些斷片,已經想不起來自己吐過,甚至是有點兒後怕,這還好是成功的吐出來了,萬一吐到一半兒把自己給嗆著了,人說不定就又過去了呀。
越晴丟下自己他倒是可以理解。
那女人……就麼沒有心。
但節目組未免有點兒心太大,就為了幫讚助商打廣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灌酒,自己醉了也不安排人照顧自己?自己真要是被嘔吐物給憋窒息了,節目還能繼續播下去?
天大地大,尿急最大,從床上起身,感受著襯衫上,褲子上,臉上身體上的黏糊,索性將自己拔了一個精光,準備在噓噓之後再衝一個澡。
無意識的時候無所謂,這有意識了,他的潔癖也讓他很是嫌棄自己。
洗手間裡的越晴是光著腳的,所以她往洗手間靠近沒有發出半點兒聲響。
肖琛從床上下來,也是光著腳的,隔著門,也沒有讓裡麵的越晴聽到半點兒聲響。
當門拉開的那一刹那,兩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饒是肖琛的腦子是剛參加完高考的腦子,也實在想不通這是為什麼。
上次越晴不是已經吃了一次虧了麼?
怎麼還敢在他的房間裡洗澡?
記好不記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