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裡,溫子衍走後,寧安也皺著眉思索著皇上突然召見他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
還有上次蕭翎離開京城時,都說前一晚上皇上大發雷霆,可具體什麼事情到現在也沒傳出來什麼,隻知道是因江南的一起事件有關。
寧安擰著眉頭,不知道皇上讓溫子衍去會不會與此事有關。
可寧安又想到平日裡溫子衍也隻是待在鹽亭做一些雜碎的活,像這種都要屬於朝廷機密的事情應當不會與他扯上什麼關係才是。
既然想不通,寧安便也就不想了,看著蘇言玉捂著身上的傷口麵色慘白的樣子,把紫鴦叫了過來,想要兩人一起攙著蘇言玉去外頭的馬車上。
可蘇言玉卻拒絕了,硬撐著自己走了過去。
到了醫館,寧安見他身上的傷口果然扯開了,同時還被大夫訓斥了一頓。
寧安本想再帶著他回到首飾鋪,可蘇言玉說住膩了那種狹小的地方,便讓寧安幫他在客棧開了一間房間。
她知道蘇言玉此時身上沒有錢,寧安對此事也沒有推拒。
更何況寧安現在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他還答應寧安說以後會在生意上多照顧她。
如此好的事情,寧安怎麼可能輕易放過,現在自然是要與他打好關係了。
進了房間,蘇言玉當即往床上一躺,舒服的呼了一口氣。
想著剛剛在酒樓裡發生的事情,寧安帶著一絲歉意的說道:“蘇公子,之前在酒樓裡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會遇到他,還把你牽連進來了。”
蘇言玉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多大點事?”
隨即又好奇地坐起身,問道:“不過話說回來,到現在為止我還隻知道你的名字,所以你是什麼身份?與剛剛那個溫子衍是什麼關係?”
寧安微微一愣,“蘇公子不知道嗎?”
畢竟它與溫子衍還有侯府可鬨出了不少事情,如今整個京城不知道他們的應該沒有多少了吧?
蘇言玉卻是一臉的不解問道:“我應該知道嗎?”
聽到他的話,寧安隨即也想到,畢竟京城那麼大,對他們這點破事不感興趣的人應當也有,倒是她自以為是了。
便笑著說道:“也不是。”
隨即,沉默了一下,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說道:“溫子衍他是侯府的少爺,也是我現在的夫君。”
“夫君?”蘇言玉一驚:“你竟然成親了?”
寧安又露出一抹不像笑容的笑容,說道:“是啊,算起來已經快一年了。”
而這一年的時間裡,也確實改變了不少,最起碼對比前世,她讓自己過得好了很多。
蘇言玉還有些沒回過神,打量著看著寧安。
“見你整日在外頭因為生意而奔波,我還以為你隻是普通商戶家的女子,卻不曾想,竟還有一層官家的身份。”
主要是,她竟然成親了,哪有成了親的女子還整日往外跑的?
又想著在酒樓裡,寧安與溫子衍囂張怒拔的樣子,說道:“你剛剛說話也是有趣,你現在的夫君,所以你是打算與他合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