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斂起了眉,低著頭說道:“暫時還沒有。”
蘇言玉微微挑眉,有些詫異,“可我看你跟他的相處,你還能在侯府過得下去?”
不過轉念一想,以如今的這個世道,不論是被休還是合離,女子一旦出了夫家,便再也難有婚姻,甚至背後還會遭人非議。
寧安若是不打算合離也沒什麼問題,隻是在夫家若是一直這種態度,那她的日子恐怕隻會更難過。
寧安沒有再說話,蘇言玉也就此止了話頭。
見他沒有什麼事情,寧安給他留了一些銀子也就從客棧離開了。
傍晚,寧安剛回到侯府,便見侯府一副人人自危的樣子,似乎都在害怕著什麼,寧安忍不住有些好奇起來。
想必應當是與溫子衍今天被皇上召進皇宮一事有關,到了院子裡,寧安便就將婉晴叫了過來,問了一番發生了什麼事情。
婉晴還沒來得及說,就見程氏在外麵氣洶洶的過來了。
寧安坐在主座的椅子上,見程氏過來也沒有起身讓座的打算,就那麼穩穩的坐在那裡。
程氏此時心中有事,也沒空挑寧安的這一錯處。
上來便指著寧安質問道:“我聽說你每日都要出府,你跟我說說,你乾什麼去了?”
寧安抬眸,微微瞥了她一眼,淡然的回答道:“我去乾什麼與您有什麼關係?”
見寧安又是頂嘴,程氏氣的往前走了兩步,說道:“你現在還是我侯府的兒媳,那便自然要守我侯府的規矩,快說,你每日都去了哪裡!”
寧安譏笑一聲,“怎麼?你現在是又承認我是侯府兒媳的身份了?不打算再護著你那姐姐家的陸迎嬌了?”
程氏滿臉怒容,說道:“我看此事就與你有關,你個吃裡爬外的東西,我今天便要用侯府的規矩好好教訓教訓你!”
聽程氏就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說她,寧安也冷下了臉:“教訓我?婆母彆忘了我身邊可是有暗衛的,候府的人現在了奈何不了我。”
程氏見寧安又拿那個暗衛來壓她,麵上更加難看,隻是卻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因為她知道,隻要那個暗衛一直在寧安的身邊,她便一直都動不了她。
隻能說到:“寧安,雖然你不受子衍的寵愛,可你現在依然還是我侯府的兒媳,與我候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對子衍不利與你也並沒有什麼好處,所以你最好彆做出什麼對子衍不利的事情!”
寧安被她的一番話說的一頭霧水,皺著眉問道:“我做什麼對他不利的事了?”
雖然她是巴不得溫子衍出事,可現在於她而言時機還沒有成熟,她還沒辦法完全撼動候府,所以她也一直沒有動手。
不過看程氏的樣子,恐怕是溫子衍今天下午進宮麵聖並不順利,所以程氏這才會來她這裡發瘋。
然而程氏看著寧安的樣子,似乎真的沒有做什麼,便開口說道:“你最好沒有。”
說完,程氏便轉身離開了。
現在事情還沒有頭緒,看樣子在寧安這裡也問不出什麼,她便也不想在寧安這裡耗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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