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將沉思著,又問道:“那王爺您這樣目的會不會太明顯了一些?”
拓拔澈支著下巴,看著樓下的說書先生,滿臉不在意的說道:“那又如何,之前本王與蕭翎對著乾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周副將沉默著,想著也是,他們家的王爺可是戰神,又有何可懼怕的。
之後的幾天裡,與藥材商那邊商量好後,時掌櫃親自去押貨,寧安也終於能稍微休息一下。
之前忙的時候沒有時間想,如今閒下來了,寧安開始思索著,該如何才能接近拓拔澈,但目的又沒有那麼明顯。
紫鴦在一旁同樣跟寧安一起憂愁著,隻不過紫鴦是覺得她家姑娘也太為蕭大人考慮了。
紫鴦歎了一口氣,想不到姑娘對蕭大人已經用情至此了,竟甘願冒險為蕭大人謀後路,隻是希望蕭大人能對得起她家姑娘的付出才是。
兩聲敲門聲響起,門外出來張掌櫃的聲音。
“寧東家,剛剛有人送來了一封信,說是給您的。”
紫鴦應聲開門,將信接過遞給寧安。
寧安一臉疑惑的看著那封信,上麵並沒有署名。
將信送來酒樓的,應當是生意上的人。
隻是當寧安看到信裡的內容後,心裡閃過一抹訝異。
抬頭看向張掌櫃,問道:“那送信的人走了?”
張掌櫃應道:“是,他把信交到我的手裡之後隻說讓我交給您就離開了,其餘的什麼也沒說。”
寧安:“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張掌櫃走後,紫鴦好奇的問道:“姑娘,是誰的信啊?”
寧安一邊將信遞給紫鴦,一邊說道:“是澈王爺的信。”
“啊?”紫鴦愣了一下,心裡有些擔憂。
之前不知道拓拔澈接近寧安彆有目的還好,現在知道了,紫鴦心裡就總是惴惴不安的。
不過信裡也沒說彆的,隻說明天下午約她在京郊外的園子裡想見。
紫鴦看到信裡的沒容,麵容憂愁的問道:“那姑娘我們明天下午要去嗎?”
寧安看向遠處,道:“去,他都沒有給我留拒絕的餘地,自然要去了,況且我們不是也在愁著該如何接近他嗎,如今正好他自己將機會送過來了。”
紫鴦微微歎了口氣,點了點頭,“那好吧。”
第二天下午,寧安如約而至。
等寧安到京郊外園裡時,見拓拔澈已經在一處涼亭裡等著了。
拓拔澈見寧安過來,笑著道:“寧東家,你果然來了。”
寧安:“澈王爺命人將信放下就走,如若不來,臣婦怕王爺怪罪。”
拓拔澈伸手,道:“坐,以後在本王麵前不必自稱臣婦,本王不喜歡聽你那麼稱呼自己。”
寧安看了拓拔澈一眼,臉上是得體的笑容,道:“好,那我以後便不在王爺麵前那麼自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