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澈滿意的一笑,寧安接著問道:“不知王爺今日約我來此處所謂何事?”
拓拔澈道:“也沒什麼事,我以前在京城獨來獨往慣了,沒有什麼朋友,後來去邊關幾年,每日有將士在身邊陪著,如今突然回來,倒是有些不適應了。
前幾日與你相識,本王覺得我們還算投緣,隻是上次你說在意自己的名聲,所以本王這次便自作主張的約你來了這裡,這裡清靜,不用擔心會有人看到。”
說著,拓拔澈微微傾身,往寧安麵前湊近了些。
四目相對,寧安看著拓拔澈眼裡的揶揄,愣了一瞬後,有些嬌羞的將臉彆開了。
拓拔澈微微一笑,又將身子撤開,看著周圍光禿禿一片的樹枝,道:“隻是我回京城的時間不巧,這裡都不好看了。”
寧安抬頭看了他一眼,道:“無論多美的景色,在王爺麵前總會遜色的。”
拓拔澈輕笑一聲,隨即站起身,走到了寧安的身後,從袖子裡拿出一隻絨花發簪,插到了寧安的頭上。
隨即彎腰湊在寧安的耳旁輕聲道:“在路上看到的,覺得與你很配,便買下來了。”
若是一般的姑娘,在拓拔澈如此俊美的容顏麵前,和這般的攻勢下,必然早就心中慌亂又甜蜜的不知所措了。
隻是寧安不同,雖然心中同樣閃過一抹慌亂,但那不過是拓拔澈站在她身後時她不知道拓拔澈到底要對她做什麼。
但後來拓拔澈的一番動作和話語,卻讓寧安皺起了眉頭,不自在的將身子偏了偏,與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拓拔澈自認為良好的起身,帶著笑容坐回了之前的位置。
但在看到寧安的表情後,瞬間愣住了:“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
寧安一臉糾結的說道:“王爺,其實您不適合做這些動作,太油膩了。”
明白寧安的意思之後,拓拔澈的臉瞬間黑了,隨即轉頭看向站在他身後的周副將,眼神犀利。
周副將神情一稟,扭頭看向彆處。
不遠處,溫子衍拿著一壺酒,正心情煩悶的一邊走一邊喝著。
自從上次他被蕭翎叫去了蕭府之後,不知是不是被人刻意傳出了什麼,鹽亭那些見風使舵的東西,全都開始針對他,他現在在鹽亭都快待不下去了。
今天好不容易休息,本想叫幾個朋友一起喝一杯,解解他心中的煩悶,可那幾個人卻各個說有事,全都推脫了。
溫子衍氣急,可又無可奈何,自己一個人在酒樓喝了一會酒,卻越喝越煩悶。
最終便拎了一壺酒想到處走走,希望能疏解一下心中的煩悶。
溫子衍走一路喝一路,不知不覺便走到了京郊的這處園子裡。
好巧不巧,正看到了拓拔澈給寧安戴簪子的那一幕。
溫子衍一個激靈,酒瞬間醒了一半,揉了揉眼睛看清確實是寧安和拓拔澈後,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啊寧安,我這裡處處碰壁,你竟然到處沾花惹草,上次還跟我說沒成功勾引到拓拔澈,我看你這勾引的很成功嘛!”
雖然溫子衍現在很想去找寧安理論一番,可拓拔澈在那裡,他到底沒那個膽子,隻躲在暗處看著,顯些咬碎了一口銀牙。
他算是知道了,寧安現在混的風生水起,就是不願意幫他。
他們本應該是夫妻一體,既然寧安不願意幫他,那邊也彆怪他狠心無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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