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寧彥的施暴並沒有在她老實後停下,吻過之後,死咬住她的唇瓣,活生生地咬出血來。
如兒小小的身子痛得直哆嗦,又開始求饒起來:“二少爺,是如兒啊!少爺!”
寧彥一雙通紅的眼睛,早已瘋魔,一雙眼睛隻看到瞿綰眉,他突然又收了暴怒,緊緊摟住她:“眉兒,隨了我吧,我會對你好,今後我的後宅隻有你,你是我寧家的主母,誰也不能對你不敬。”
“眉兒,給我吧.......”
他話落,吻過如兒的眉心。
如兒抖得不成樣,淚流滿麵。
這一晚,寧彥房裡的燈整整亮了一夜,直到翌日他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認錯了人。
看到懷裡小巧的如兒。
他嚇得驚坐起,一腳將如兒踢下去:“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爬上我的床!”
如兒全身都是傷,跪在地上,聲音啞得不成樣:“二少爺,昨夜是你強求的婢子.......”
寧彥按著自己的頭,仔細想了想了,腦海裡頓時有了昨夜的畫麵。
他緩緩張張起身,立馬將衣服丟給如兒:“給我滾!記住此事不可讓人知曉!尤其是二少奶奶。”
如兒抱著衣服蜷縮著身子,重重朝他磕下頭:“是......是......婢子知道。”
她話落,連忙穿好衣服,急匆匆退下,走路的時候,險些沒站穩摔倒,吃力地扶著牆,強忍著痛離開了寧彥的院子。
寧彥坐在屋內,拳頭重重砸在淩亂的床榻上。
昨日的喜悅再一次一掃而光。
如兒離開寧彥的院子後,一路哭哭啼啼回到自己的屋子。
同屋的女使一眼就瞧出發生了何事。
“如兒,昨夜......二少爺他?!”
如兒連忙捂住她的嘴:“昨夜什麼都沒有發生,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同屋的女使一臉心疼地看著她:“傻姑娘,這種事怎麼能瞞得住,去告訴二少奶奶吧,讓她替你做主。”
“不,我不要做妾,我要攢夠銀子出府回家。”如兒拚命搖頭,淚如雨下。
同屋女使安撫她道:“出府之後呢?你再如何嫁人?如兒,二少奶奶是個好人,你求她給你一條生路,她會幫你的。”
“當初清如姨娘也與你一般,現在就跟在二少奶奶身邊,怎麼都比做妾強。”
“按照二少爺以前的秉性,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等到膩了,再將你發賣出去,到時候去的可不是窯子,就是青樓!”
如兒嚇得身子猛地一抖,這會兒哭都哭不出來。
這就是宅子裡苦命的女人,幼時為父,大時為夫,大富人家的女使,也不過是少年們的玩意,她們從來不奢望什麼世間真情,她們隻求能好好活著。
她咬了咬,決定去找一找二少奶奶。
春江苑內,如兒還沒來,瞿綰眉就已經收到消息。
玉瑤拿著剪刀重重剪掉一些枝丫:“前些日子二少爺口口聲聲說隻喜歡我們家小姐,瞧,這才沒多久,又有了新人。”
瞿綰眉在枝丫上灑了灑水:“男人的話最不可信,得空了,你把如兒的賣身契給她,讓她早些出府。”
玉瑤回頭看向瞿綰眉:“小姐,毀了身子的姑娘出府,怕是難有活路。”
瞿綰眉的手一頓,思索片刻後道:“那就讓她去梅落那兒,替我一同打理茶館。”
她說罷,又繼續灑水:“毀了身子又如何,那害人的是寧彥,又不是她,去我的茶館,隻要有手有腳,就能掙上一口飯?不求男人,隻要我瞿家不倒,她們便餓不死!”
玉瑤怔怔看著自家小姐良久,後高聲應道:“是!小姐!”
瞿綰眉擦了擦手,轉身進屋。
丹煙緊隨她身後,小聲道:“小姐,二少爺他昨日尋許公子進院,怕是已入翁。”
瞿綰眉丟掉手中帕子,眉眼含笑:“好,我看他還能風光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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