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隨意進去?”海氏眉頭緊皺,失落地跌坐下來,“他們需要在山上待多久?”
女使回:“最少也得一個月。”
“一個月!”海氏驚歎出聲,“我還得等一個月!”
現在她那孩子每天都不省心,她生怕這個秘密被盧大人知曉。
這不,府裡的女使又匆匆跑來道:“夫人,不好了,夫人!”
海氏驚坐起:“什麼不好了?”
女使回:“二少爺不見了。”
海氏大驚,急忙問:“不是好好的在後院嗎?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女使低著頭瑟瑟發抖道:“方才二少爺說想要是桂花糕,讓婢子們去拿,等婢子們一轉身,再回來的時候,發現二少爺不見了。”
“混賬東西!”海氏抬手給了女使重重一耳光,“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看不住。”
海氏因為顧及孩子的身體所以極少帶他出府走動。
盧二少爺被她關在府裡久了,自然也想著要出府瞧瞧。
女使被打得直掉眼淚,朝她求饒道:“夫人,婢子們知道錯了,請夫人饒婢子們一命!”
海氏被氣得不行,捂住胸口朝她們大聲吩咐道:“去,還不快去找!府裡府外都給我找!”
“是,夫人。”女使擦了眼淚哭啼啼地退下。
海氏又叫住他們:“記住此事不要告訴老爺!”
女使們一同應道:“是夫人。”
海氏臉上滿是慌色,在屋裡來來回回走著。
這時,盧大人回來了,他剛進門就聽到府裡頭吵吵鬨鬨,便心生不悅:“出了何事?”
海氏忙收回剛才慌張神色,緩緩回道:“回老爺的話,是妾身的耳墜子,今日不小心丟了,所以讓府中下人去尋。”
盧大人冷著眸,瞥了她一眼:“不過是個耳墜子,丟了丟了,何須要勞煩下人們去找。”
海氏扭著腰肢,乖順地走到她身旁,柔聲道:“老爺,那隻耳墜子是我們初相識時你送給我的東西,自然不能就這麼輕易丟了。”
盧大人見她如此念舊情,又漸漸有些心軟下來,甚至在心裡僥幸著,一定是賀相士算錯了。
他的夫人賢良淑德,一定是個有福之人。
他握著海氏的手,緩緩道:“你若是喜歡,我便派人去尋一模一樣的耳墜子給你。”
海氏柔聲回道:“多謝,老爺。”
就在這時,跟著他一道回來的小廝端著木桶走到二人跟前:“老爺,魚拿回來了,是要放在何處?”
盧大人低頭朝木桶裡的魚看去,隻見魚兒還活蹦亂跳地在水裡遊著。
他緊繃的神經特地鬆開,心裡更加確信賀相士算的卦不準。
海氏側頭看向一旁裝著魚的木桶,一臉嫌棄道:“一股子腥臭味,這種東西不該是放去後廚嗎?”
盧大人聽罷,有些內疚:“好,我這就派人送到後院去。”
說罷,朝下人們吩咐道:“快把魚拿走。”
端著木桶的小廝一頭霧水,他可還記得這魚是盧老爺特地讓他買回來的,
怎麼帶回府了,就生出嫌棄。
“是,老爺。”小廝疑惑應著,蹲下身準備去端魚。
盧大人起身準備去看看自己的二兒子。
也就是這個時候,小廝突然說道:“老爺,不好了,這魚翻肚皮了。”
魚翻白肚就是要斷命。
盧大人一驚,連忙轉身衝過來看。
隻見剛才進門時好活蹦亂跳的魚,現在竟翻了肚皮一動也不動。
“真的死了,好好的活魚真的死了!”盧大人驚恐地看著翻白肚的魚,喃喃自語說著。
耳朵裡不停地回響著賀相士的話:“你家夫人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你若是不信就買條活魚回去,若是一進門魚就死了,就說明那魚是被你夫人的命格所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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