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櫻!”姿月美波叫道。
“什麼?”五條櫻回過頭問。
“認識你是我的榮幸。”姿月美波說。
五條櫻站在台階中央。
“我也是。”她說。
“今後遇到什麼麻煩,儘管給我電話。不論在世界的哪個角落,我一定去救你。”
姿月美波停了一下,接著說:“就像老掉牙的故事中英雄救美的騎士一樣。”
“謝謝你,姿月美波小姐。多保重!”
五條櫻像灰姑娘一樣,在台階中央深施一禮。姿月美波用右手手指輕觸額頭,鄭重其事地還禮,接著目送五條櫻遠去。
小雪正在融化。我倚靠在石柱上,凝望著好萊塢第一位日裔女明星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雪花中。
“甚爾君!”姿月美波在小雪中招呼我的名字,“久等了,我們早點回去,喝一杯紅茶吧。”
伏黑甚爾此時才回過神,慢慢從石柱中間走了出來。
伊藤純場合
“這個電話機還要用嗎?”
店長指著桌上的無繩電話問道。
“可能一會兒加賀老大還會和我聯係,還是先放在這裡吧。”
店長點了點頭說:“那好吧。”然後轉身回廚房去了。
在這種緊張的氣氛裡,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伊藤純注意到黑衣男子他們要的菜已經陸續上了好幾道。
可是,依然沒有任何動靜。伊藤純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大意,因為極有可能接下來的某個瞬間就會發生殺人事件,而且就在的眼前。
究竟將要發生的事件是以什麼形式開始的?是誰有這麼大的膽量來這裡乾這種事?加賀老大說過,凶手是外麵進來的,伊藤純的腦子裡對下麵將要出現的各種可能做了猜測,想了半天也沒法估計哪種可能性最大。
遠遠看見丹下警官不時瞟一眼,不知他是出於緊張還是想從伊藤純這兒得到暗示。然而伊藤純自己也不知道下麵該怎麼辦。因為對將要發生的一切是在什麼時候,以何種方式出現,伊藤純心裡也完全沒數,還巴不得有人來教我怎麼辦呢。伊藤純甚至覺得丹下警官的視線像針一樣刺了過來。要裝作若無其事,其實卻如坐針氈,其中的難受可想而知。伊藤純又看了一眼丹下頭頂左邊的掛鐘,時間已經是七點四十分了。
桌上的電話小聲地響了幾下。其實電話就在伊藤純眼前,之所以聽起來聲音不大,是因為店裡人多嘴雜,以及各種噪聲。但此時電話鈴那像秋蟲鳴叫似的聲音,在伊藤純耳裡就像巨大的爆炸聲。我急忙伸手一把將話機抓在手裡,幾乎把杯子碰翻在地。
“喂……”
“伊藤君,那夥人來了嗎?”
“來了,來了!三個穿黑西服的男子和一個白頭發的老人。正像你說的那樣,老人點了一碗糙米粥,現在正喝著呢。”
“到現在還什麼事都沒發生?”
?“什麼事都沒有呢。我看丹下警官那邊也沒什麼動靜。”
“那好,你聽清楚了,伊藤君。一會兒要進來的人會是一身摩托車手的打扮。”
“什麼?摩托車車手?”
“沒錯,他們戴著頭盔,身穿皮革的連體服,腳上穿著長筒靴。或者下身穿牛仔褲,上麵穿皮夾克。我想這種打扮的可能性起碼百分之八十。”
“打扮得跟真的殺手似的?”
“是的。要是這種打扮的人進店裡來就得注意了。多虧這家是s公司的下屬店,因為他們規定,服務生必須在門口迎接顧客,再把他們迎到位子上坐下,對吧?如果進來的人不用人引路,那就更得特彆注意了。我估計來人會直接向穿黑西服的那幾個人坐的桌子走去。走到老人麵前突然站住,然後拔出手槍就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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